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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奸妃
里端进来。房间里气氛异常诡异,女秘书放下托盘也没走,“你们这是……”

    聂铮眼神依然跟童延对视,手拆开纸币的封条,用命令的口气对女人说:“你出去,锁上门。”

    “嚓”一声,门关上,童延看着堆在托盘的钱,心脏紧缩起来,贴在裤缝的手用力掐进大腿。

    聂铮就在他面前脱下西装,单手扔到椅背搭住,完全像是一次闲聊似的那样悠闲适宜,又拉松领带,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扣子。接着,绕过宽大的写字桌,不紧不慢地踱到他身边。

    童延刚察觉到男人眼里闪过的寒芒,完全没看清动作,“嘭”地一声,他被男人按到写字桌上。

    下一秒手腕就被反剪住,童延脸贴着冰冷桌面,拼命地挣,犟着脖子去瞪身后的男人,“我艹你大爷!”

    只觉得腰间一松,他运动服的裤子被扒下大腿,接着,身后一阵窸窣声,男人胸膛的温度贴上他的背,聂铮低沉的声线吹拂到他耳边,“你挑客人?”

    童延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但挣扎的动作停住了,“老子不挑,你来啊!”

    不得不承认,这房间音响的效果好,小提琴曲缠绵优美,能让人想到微风中的静谧月夜。

    童延只觉得股间一阵冰凉,随之而来是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香味,那冰凉被粗糙的手指送入他的身体,下一刻,他像是被一块强行闯入的粗大烙铁劈开。

    疼,火辣辣的疼。

    童延眼角一阵湿润,勉强能喘匀一口气,把因疼痛激发的全部怒意用一个嘲讽的笑发泄出来,“我送上门你不要,原来伪君子爱玩这口!”

    眼下聂铮的动作完全是平静后的暴风雨,童延强压着身体的抖动,但下一秒,红红的票子像冥纸一样从他头顶慢慢洒落下来。

    聂铮在他耳边粗喘着,“你的报酬……”

    童延愣了。就算勾引过聂铮一百次,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赤luo地进行一场钱色交易。

    一边被艹,一边收钱,那是什么?男妓。

    聂铮的声音相当粗哑,“卖身的感觉怎么样?”

    童延浑身的力气就在这一秒被抽走。

    感觉不好,他早就知道了!

    在刘导剧组,他哪不知道那些人在嘲笑他,原来他早就不堪忍受了,所以,一直在心里骂那些人神经病。

    收钱也是卖yin,为了角色上床是卖yin。

    原来他也在心里给自己立过牌坊。

    为了前途去伺候金主,难道,就不是卖yin?

    他早就忍不住了,有谁能一直跪着活?

    几百遍八荣八耻,他抄下来,看懂了聂铮对他的蔑视。

    他伺候人,让人看不起也应该,加上对奸妃传闻打心眼的抗拒,那种跪舔金主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所以聂铮出差时他才觉得轻松。

    所以,从那段时日开始,他再勾引聂铮,要顶着十万伏高压一再说服自己他就是个贱货。

    不停地骂自己,贱货靠爬床吃饭,心里还矫情什么。

    游艇那晚一口喝下du/药不可怕,可怕的是时时日日,钝刀子割肉似的磨。

    身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童延身子抖如筛糠。

    不是……他就是个贱货,妓/女生的贱货。

    因此,听见聂铮再次问:“卖身的感觉怎么样?”

    他不顾一切地嘶吼出声,“很好!……再来!……”

    是,他矫情个什么啊?他就是被妓/女养大的,哪来的脸觉得卖yin不好?

    童艳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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