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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元鸣山[补全]
,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等好不容易经由小姑娘频频投来的视线,发现目光凝聚在左肩的沈炼时,谢山姿无端生出种宝贝遭到觊觎的错觉来。他十分不高兴地抬起手,落下道乌七八黑的障,隔绝了小姑娘视线的同时,把自己和沈炼,以及无辜受牵连的方童子圈在了移动的障里。

    彼时,一行人才刚刚走出落霞宗的范围。

    姑娘脸上带着点濡湿鬓角的香汗,走在岑致前方。走着走着,她没忍住再次回过头,想瞧眼漂亮精致的小银龙。结果不转头还好,一转头就看见当年惨死的父母,正言笑晏晏地站在黑雾里。

    “爹?娘?”姑娘不敢置信地呢喃出声,她下意识想往黑雾内冲,被发现不对的岑致一把抓住了手腕。

    “小师妹?小师妹你要干什么?”岑致压低声音地追问,“你忘了师父让我们不要主动凑到后面几位前辈面前去的交代么?!”

    “前辈?”姑娘茫然回视岑致,“后面没有前辈,后面是,是我爹娘啊!”

    “你说什么?”岑致惊得回头又看了眼,瞧见的还是雪衣谢山姿和穿秋香色长袍的方童子。

    姑娘见岑致不信,已经有些急了。她扭动起来,企图挣脱岑致抓得牢牢的手指。

    岑致已经发现奇怪,又哪里会放手。两人闹将起来,走到前面的其余三人听见动静,俱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岑师弟你先放开小师妹。”元鸣山面色微沉,摆出年长的架势来。

    岑致也没计较称呼上的小得失,他被姑娘闹得有些收不住,只好暗道了抱歉,一掌把情绪失控的小师妹打晕了。

    抹了把脸,岑致施了个灵术托扶着姑娘。他抬头看向几位同门,正要说话,忽然间面色大变。

    与元鸣山关系亲密的方师弟,好似陡然之间疯魔了,抽出腰间佩剑就朝岑致攻了过来。

    面对挟着滔天恨意的剑锋,岑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丝毫不敢托大。

    急退两步,岑致把手中的小师妹匆匆往地上一扔,紧接着立马解下剑鞘。

    当地一声,灵剑与剑鞘短兵相接,迸射出灵力激荡,过往处四周草木为之折腰。

    随着落叶纷扬而落,岑致厉声喝问:“方师弟,你发什么疯?”

    除了置身事外的沈炼谢山姿三人,落霞宗另外两位硕果仅存的豪杰,对此窝里斗也毫无所觉。

    不同于寡言的那位同门,元鸣山在漆黑的障里,看到了他故去的师父何又。

    “鸣山,你太让师父失望了。”障里的何又站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他似乎知道元鸣山灵台被毁的始末了,如松挺直的肩背不堪重负地微微驼了下去,白霜似的头发凋零着,整个人现出江河日下的老态龙钟来。

    元鸣山看着死而复生的何又,嘴唇不敢置信地抖动着,过了好半天,才勉强发出声音:“师父……”

    “你灵台被毁的原因,我会原原本本告诉掌门,请掌门断定。”障里的何又回视着元鸣山,“师徒一场,我尽力保住你性命。”

    闻言,明白话中意思的元鸣山当场跪了下来:“不,师父你不能这么做!掌门会把我赶出落霞宗的,师父!”

    “师父,师父徒儿求您了,”元鸣山膝行数步,“您看在徒儿自幼跟在您身边的份上,饶了徒儿这回吧。”

    何又举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坏了门派宗规,理应接受惩罚。”

    “可叹我教了你这么久,竟然从未发现你性格如此恶劣,是我疏忽了。”何又沉沉叹了口气,他还要再说什么,但已然没有机会开口了。

    一柄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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