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波对于宗教倒不是太烦感,但是在这个时代见多了后,便开始反感了起来,这时代的宗教不是后世经历过科技人文洗刷的宗教,百姓也基本大都属于不识字的一类,对于人的控制是相当的厉害的,而且最为重要的事这个时代的外来宗教对政府组织的渗透异常的厉害。不像道佛二教已经彻底的融入中国,完成了中国化成为本土宗教。
以天主教来说,世界各处的天主教都必须由梵蒂冈控制,对于刘玉波简直孰不可忍,他想打造一个包容性的儒家文化圈,对于宗教是有一定宽容度的,但是这种即不由他全权掌管又不愿意中国化的宗教,刘玉波是毫不犹豫会排斥的。现在若不是为了给这些西方国家展现一番他的友好与包容,减缓与西方教士阶级的矛盾,他早就进行改造了。
刘玉波起床用过早餐,吴秀却拿来一件衣裳,端是富丽堂皇除了没有绣龙外已于蠎袍无异,刘玉波心中疑惑还来不及发问,却听吴秀笑道:“这是在辽东的三个表哥送来的,我一直存着,夫君今天你要去见徐先生,徐先生乃当世大儒,你也不能就随随便便穿一身就过去见他,我便把它拿了出来。”
刘玉波暗道:“这吴家
三兄弟也太明目张胆了些吧。”又对吴秀道:“秀儿这件袍子僭越太过了,你想着徐光启先生乃是明朝官员,若是见我穿了这身只怕不会给我好脸色看。”
吴秀这才如梦初醒一般道:“这倒是我孟浪了,这么没想到这一层。”
刘玉波笑道:“你能想到这一层就怪了,我在这台湾的地位与皇帝的地位一般无二,你嫁于我也就是皇后了,这台湾下那些妇人那个不巴结你,时日久了你也就将明朝内地那些规矩忘记了。”
吴秀虽听他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但因在内府倒也没放在心,只是白了他一眼,对他道:“那我回去将这件衣服放置起来,待以后有机会再穿。”
刘玉波恩了一声,吃完饭后便带亲信去拜访内地的大儒了。
到了目的地北港郊外,刘玉波负手站在那青砖小瓦掩盖下的寻常门弟之前,看着那斑驳腐朽的木门和那了绣的铁环以及显得略颇为新的砖墙,便知道这是去城里务工农民抛弃下的郊外屋子,见到此地如此破落,便忍不住皱眉问道:“我临行之际,不是派人吩咐吴志平一定要好生照料,怎地这徐府居处如此破败。”
这次吴志平没有随行而来,刘玉波身边随行的当地地方官员便前答道:“吴大人早有吩咐。属下们自然不敢怠慢,早前我们过来请徐府下迁居道北港大学堂的居所,来往以不下五次,奈何徐老先生却怎地也不肯答应。前几番说是此地优雅清静,在此读书养神静修,闲时时会会朋友,倒也是其,他无功不敢受碌,又有明朝功名在身,凭白无故的不敢领大人的好意,还说。”
说到此官员便戛然而止,刘玉波见那官员神情甚是尴尬,料想当日那徐光启所说之话成关乎道自己,而且还是很难听的那种,他到也不想坏了自己心境,自己
是来收买人心树立形象,可不想为了这些小事而怒,若是这点肚量都没有那他生涯大概也就止于台湾了。
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