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手电,沿着土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里摸去,犹如当年的武工队进村。丈夫说,那时,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汪——汪汪”,突然,狗叫了,一只,两只,像是得了传染病,紧接着,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在僻静的乡村之夜,这叫声叫得人心发毛。
……
丁香独自一人呆坐在旅社里等着,期待、焦虑、不安,种种复杂的心情缠绕着丁香,丁香从不抽烟,此刻,一只接一只,吐出缕缕青烟,幻想着燃完这支烟,丈夫一定会抱着女儿突然推门进来,丁香高兴得只会傻笑……
东方露出了鱼白肚,门开了,奋战了一夜的同志们回来了,一个个疲惫不堪。丈夫二目无神一句话不说。原来,她们通过村长找到了买孩子的那家人,进屋里时,孩子还在酣睡,丈夫一看不是小香。
第三次会议召开,决定返回闽山。
汽车掉头北归,魏都这儿七日奋战失败告终。丈夫坐在车上不停地抽搐,似乎觉得离虎儿越来越远。丁香忍泪劝她别哭,有这么好的领导和同事们和丁香们一道,哪怕海底捞针也会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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