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的核心成员几乎个个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正是当朝失踪的那位正牌女帝,毕竟主上并未刻意向他们隐瞒这件事情,说来也是叫人啼笑皆非,当初国师党和保皇党在朝堂之上争地水火不容,结果两位正主却情意正浓,现在国师诈死,国师党灭,女帝失踪,却是国师一手将保皇党扶持上位。
自从女帝失踪之后,主上这才正式接手了暗部,不是为了政变和逼宫,却是为了利用暗部的力量隐瞒女帝失踪的事情,以及调查忘俗酒的解药,自己却诈死成为了幕后的皇位掌权人,如果不是这件事情的话,恐怕暗部永远都不会受到主上的重用,只能勉力支撑着苟存在人世间,哪里还有如今的黑街。
虽说有点对不住从前的老主子子,不过现在管事的人是少主,他们自然不敢有所怨言。
从那一日约定了生死之后,慕容若便再也没纠结过她与即墨之间的感情,管它心里有多少疑惑,喜欢这种最直观的感情,她心里还是清楚的,她喜欢即墨,他也喜欢她,那就足够了。
但是对于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即墨总是避而不谈,黑街之中的人也都见机行事,不曾语说。
这一日白溪兴致勃勃地带着她在黑街游览,这还是慕容若病愈后第一次出门,不由得心下高兴了些,抱着白溪使劲地蹭了蹭。
白溪埋怨地说道:“小若若,我胸要被你压平了,你快松开呀。”说着手轻轻地推了推慕容若。
慕容若连忙松开,伸出手给白溪揉了揉胸口,自责地说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忘了你身娇体软的,怎么样,是不是我胸膛太硬了,磕到你了。”
白溪有些牙疼,被一个病人说出是身娇体软,还被一个女人摸胸,可真不是什么美好的感觉,连忙咳嗽了两声,拽住了慕容若的手。
正在这个时候,屋外的门突然间被推了开来,慕容若和白溪同时转过头去,看向了来人。
即墨一袭白衫,用淡青色的竹叶边点缀着袖口,头上束着白玉冠,本是一副翩翩公子宛然如玉的美景,但是即墨那似有似无的清浅笑容,却莫名地让慕容若感到有些心虚。
“你们,在干什么。”即墨的声音带着冷意。
慕容若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两人现在的动作,她的双手都按在白溪的胸上,而白溪则抓着她的手,虽说姿势是有些尴尬,嗯?嗯,好像还有点羞耻?还有点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她的目光与白溪对视了一眼,两人俱是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白溪拱手说道:“暗卫十一见过主上。”头上滴下了一滴冷汗,心道,完了完了,主上是不是看自己和陛下太不分尊卑要罚我了?余光不由得瞥了一眼慕容若,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慕容若也不知道即墨这是生哪门子的气,这是吃醋了?
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道:“即墨,我刚刚不小心撞到了白溪,这不是,这不是给她揉揉吗?而且,而且我们两都是女的,这能干什么啊,你别生气啊,别气啦。”说着讨好般地上前抓住了即墨的袖子,眨了眨眼睛盯着即墨。
正当她觉得自己眼睛都快要眨巴地抽筋了,即墨看着眼前这个拼命眨眼睛,小心翼翼,试图讨好他的慕容若,心下觉得有趣,便存了心思逗弄,过了片刻,周身的气息才缓和了一些,把冷气收了收。
偏过头去,对白溪说道:“十一下去,下不为例,切不可与夫人有如此举动,哪里磕着碰着就找大夫去,夫人又不会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