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光。
魏喜被挤到队伍后面,顾焕兴以为她不会有所行动。
听村上的人说村花以前是个小怂包,性子软糯,特能忍,别人一逗她,她就含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晚上回到家找她姐哭鼻子。谁要是娶了村花,得可使劲疼着,要不然媳妇儿受了委屈,晚上得泪水成河。
当然男人们更想换一种方式让村花流泪,把她在床上欺负惨了,软软细细抽噎嗓子的那种。顾焕兴听完这个是觉得生气,一脚踹上床头栏。
砰地一声,那些说荤笑话的男人陡然给吓着,忙问顾焕兴是怎么了。
顾焕兴手也不回答,一掀被子,把自己搁在被窝闷头睡了。
可到翌日清早起来,顾焕兴脑子里全是昨晚梦到的场景。
魏喜穿着一红肚兜衫,皮肤雪白,藕臂吊在他脖子上缠绵。低垂眼眉,红唇翕合,鬓发热得凌乱,哼声又抽咽。那双眼眉不再冰冷,反而含情脉脉,氤氲着一层水雾。
梦里的魏喜嗲着一口好嗓子,细声细气唤道:“顾哥。”
顾焕兴一锤床板,连头发都没打理,撒腿就跑出宿舍,一猛子扎到河里,让清凉的河水止住他可怕的臆想。
某些女人啊,生来就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