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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她成婚
府上吧!”

    夏醴便将手中的箭与药瓶塞给华湮道:“你下去罢,我……要去成婚了。”

    她说话时甚至是带笑的,只是这笑容在华湮看来却那样惨淡苍白。他手里攥着她的箭和药,脑海里印着她苍白的笑容,机械地下了车。

    而后,车外清理的清理,护送的护送,人群复又嘈杂喧闹一片。

    华湮站在路中央,送亲队伍见识过他的身手既不让他走开也不邀他前去,只绕过他继续前行。他的头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久久地目送那辆马车远去,直到队伍的最后消失在街头。

    看热闹的人群也纷纷散场,本有些对华湮十分好奇的,见他半晌不动,也觉无趣离开,只剩几个兵士守着刺客的尸体。

    不久,夏尹带着些人来,同他们交涉,那些兵士似乎不肯,夏尹威逼着说了些什么,方把尸体运走了。

    他走向华湮,道了句:“跟我走。”

    华湮将手中之物收好,跟着他拐进了一个巷子深处。

    走在前面的夏尹停了下来,华湮便也跟着停了下来。夏尹回身给了他一拳,华湮只是承受,身体撞到一侧墙壁上。

    夏尹顺势用手肘将他抵在那儿,几乎恶狠狠地问道:“你可知晓你都做了什么?”

    他只看了夏尹一眼便错开了眼神,黝黑的眸子里看不穿情绪。

    夏尹将他这样的行径视为无动于衷,彻底被激怒,拳头不停地落在他身上,口中不停道:“这是她最后的退路!”

    华湮自然知晓他口中的“她”是谁,他无从反应,因为他从未经历过做错事情后这样的手足无措,他还是茫然的,除了一种苦涩,再无所感。

    他就那样任由夏尹发泄,明明是在挨打,他自己竟奇异地好受了些,仿佛灵与肉抽离开来,一个愈痛苦另一个愈解脱,终于他呕出一口鲜血,残痕挂在唇边衬在雪一般白的肌肤上有一种妖冶的清美。

    夏尹终于从他脸上看出几分颓唐,收了手,任他倒在地上道:“你走罢,夏家不再需要你。”而后转身离去。

    华湮起身,扶墙走出巷子,未看夏尹的背影,本能般地,自然而然地朝着婚礼队伍消失的方向行去。他未施神法,放任自己受伤,路走得有几分蹒跚,看上去寂寥而无助。

    行至太宰门前,门内喧哗而喜庆。

    华湮背墙而立,于嘈杂之中寻找她的声音。奈何她不怎么说话,只是平静地呼吸,但即便只是这一呼一吸,他也能准确找到她的。

    堂中成婚之礼已过大半,新郎新妇正共饮合卺酒,酒味苦,夏醴浅浅抿了一口,便被萧乾拿过饮尽。

    合礼与否在座之人无敢言者,只纷纷道太宰护妻。随后,堂中歌舞起,萧乾凑近了问夏醴:“可还好?不如你先去歇息?”

    夏醴倒是已习惯他这样的亲近,未有过多反应,只是先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萧乾拍了拍她的手道:“你今日怕是吓着了,心里如何想就如何说,不用跟我逞强,”顿了顿又加了句,“日后也是。”

    夏醴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点了点头,而后起身离去。

    她一步步朝后院走,衣裙下摆托在地上窣窣作响。华湮便在墙外一步步跟随,待她进了屋中,他便立在最靠近屋子的墙外。

    他数月之前一直这样立在屋外看她,只不过屋子已不是那个屋子,这面院墙他也没了跨过的勇气。

    屋内的夏醴似乎很是疲累,深深叹了口气,让侍女卸了衣装便上榻歇息了。

    华湮知晓她还未睡着,因她的呼吸并未沉缓。

    一个时辰之后,有人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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