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好!”落玉娇也爽快,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这事解决了,那么另外一件事……”学老一辈那般诡笑着抚摸下巴:“白月湘,休想坐享其成,帝后可没那么好当。”不让她心服口服,这口气咽不下去。
程雪歌头冒黑线,问:“你打算怎么做?”
双手环胸,在屋中来回踱步:“她还未独揽大权就开始跟咱们耍威风,想我穆涟依甘心给她跪地请安,就必须服众,暂时还没想到怎么收拾她,待我回去好好权衡一番,整归整,但莫要闹到前朝去,家丑不可外扬,总之最迟明天,散了吧。”挥挥手,刚走到门口又回头严肃的望着两位好友:“那个人还是找不到吗?”
程雪歌和落玉娇同时耸肩,均一筹莫展。
落玉娇撇嘴,叹息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白月湘应当最清楚,即便失忆,我们也当从她身上下手,她若不合作,这个人……藏得太深,那段日子,蝶夫人除却一月三次侍寝外,从未出过蝶舞居,梧夫人连续三个月不出梧桐居半步,当然,包括她们宫里的人,可我目前确信非她们二人莫属。”自信满满地挑挑眉。
“为何?宫奴宫女还有神佑军等等,统共不下万人,你怎确信是她俩?”穆涟依玩味勾唇,但眸子内却写着赞赏,经过方才,她是真的很相信落玉娇的实力。
虽然有些决定别人或许也能想到,但没这么迅速,几乎是刚问出口,她就能合理化解。
“我用了一天一夜来翻查所有人的具体情况,比如籍贯,往日事迹,并无不妥,只有这两位夫人疑点重重,像蝶夫人,她虽为云蟒国侍郎之女,可我发现她母亲竟出身玄尚国,再就是梧夫人,你们至今是不是都觉得她落落大方,知书达理?”说到此,打量起众人脸色。
程雪歌理所当然地点头:“梧夫人之父乃一方知府,母亲又是书香门第出身,而且每次看到她都弱不经风,这不都养病三个月了么?”
落玉娇失笑:“问题就在此,她根本没病,是为她诊治的太医身边那个小宫奴亲口承认的,但此事我没声张,而更奇怪的是,她一百年前为了帝君在规定日子内没召见她,便将一贴身宫女脸部毁容,奈何我怎么都查不到那个宫女是何人,所以也可能是小绿胡言乱语,你们也知道,那丫头一直都疯疯癫癫被关押天牢。”
穆涟依抓抓后脑,烦闷道:“此事也太复杂了,你们去查吧,我是没这个头脑了,告辞!”欠欠身,扭头快步走出,她还得想办法在白月湘没崛起前,一雪前耻呢。
再不趁乱报仇,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御书房,小三子诚惶诚恐跪在正中,当然那都是表面,内心早激动非常,都还未到翻牌的时辰,帝君就来召见他,显而易见,不是大行封赏就是又要找帝后娘娘侍寝了,无论是哪样,对他,都大吉大利。
且比起赏赐,他更希望帝君心系帝后,不,是专宠帝后,至于其他娘娘的生死,与他无关,白月湘宠冠后宫,才是长远之计。
此刻最愁苦的莫过于云曳,危机意识冲破云霄,加上本来就上了年纪,有十足把握帝君不会把他怎样,但小三子好似无论说对说错,都能令帝君龙心大悦,明明是谎话连篇,仍然甘之如饴,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以前,谁敢在帝君面前夸大其词、刻意谄媚,绝不再见第二次。
最讨厌溜须拍马,偏偏纵容这个小三子。
自己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