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亡,卫王韩氏乃是前朝西南成州氏族,这其中是否有何关联?”
“南苗本就蠢蠢欲动,若林寒柯与爨人以某些利益相让,自然能与南苗定盟,何况,他筹谋了十几年,在西南定也经营多年,我们知晓他的身份太晚,此乃我之过,早有此猜测,却未命人查探,过于大意。”
这怎会是他的过错。
这些事,与他本毫无干系。
但言致仍为他这样将她的事置于心上,而感到万分欢喜,她曾为此而感激而疑惑不安,如今便只有全然的欢喜了。
思及此,言致扯了扯缰绳与他更靠近些,对他笑了笑,道:“哪里能怪你,季云穆的伤,原觉得正常,如今一看,林寒柯此人当真心思深沉,谁又能想到他早在多年前便在季云穆身边埋下了人手,那时候的季云穆只是个负罪戍边之人罢了。”
他的回应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父亲和公子已在清算有多少兵力可以抽调,阿草,那你呢,若父亲南下,你去不去?”
言致摇头,“二哥,你随着去,我记得你十岁那年,大伯带着你游走过西南一带,那边的瘴气毒虫你都见识过,有你在,一能事半功倍,二,此乃你积累军功,向世人证明自己绝佳的机会,这一月余你与小五朝夕相对,生死与共,已有深厚情分,将来他即位,你便是他的肱骨,这同爹和当今是一样的。”
“嗯,我也是如此想,你不去为好,大嫂有孕,若留她一人在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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