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求你还记得我叫栩栩。”
风将她坚定的声音送进我耳边,久久不散。
半个月后,日盼夜盼的种子总算冒出一点新芽,我盯着那被小栅栏围起来的芽儿,再次揉揉眼确定不是自己老眼昏花。
尉迟瑄临走前,赠我一粒花种,五个月后可结一枚果子。此果为情果,专程为缺根少情的我准备。
尉迟瑄说,情果生情,但它有个缺点,便是在某一情况下,会被另一种爱替代。
哼哼,本姑娘用情甚是专一,岂会给它替代的机会?
“阿荨,过来尝尝。”眼角处的墨无锦端着一碟绿豆糕,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依言小跑过去,最后,一下蹦到他身上,他未料到我反应如此强烈,步伐轻轻向后退,稳住身形。
我对着他的眸子,兴奋道:“锦无墨,发芽了,发芽了。”说这话时手肘不慎打翻了糕点,连同盘子齐齐掉落。我低头看着散落的糕点,从他身上跳下来,弯腰捡起其中的一块,擦一擦塞进他嘴里,边塞边道:“你吃你吃,莫要浪费。”
墨无锦神色难以形容,好会儿,脸上才有了起伏。
他捧起我的脸,我以为他要如揉面粉将我揉上一揉,不想,他用袖子轻拭我的脸,“有点脏。”
我心里暖暖的。
“锦无墨,再过五个月,我就要娶你了,这里是不是很欢喜呢?”我戳着他的心口,问。
“自是欢喜。”
“欢喜归欢喜,事情呢也是不能落下的。白天,你我帮助那些困苦的百姓,晚上你便静心修炼顺利度过那三个月后的劫。”
他抬起手,箍住我的腰身。
“一切听小君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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