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扬非终于松开手臂,再不制约她。良心不会痛?当然不会!他甚至难解心中之恨。
韦妆甩了甩手臂,看了南门扬非一眼,抬起腿就想朝门外追出去。
雷远却及时向前一步,一手伸出挡在门口,迫使韦妆止步。
“雷远大侠,你可不能拦着我!”韦妆道。
雷远一脸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道:“是不能拦着您,可也不得不拦着您……毕竟属下武功还是会一点,主子正生气呢,属下只好拦着您,毕竟您要是打我,骂我,折磨我,下手肯定是要比主子轻许多的。”
“你……”韦妆气极,“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雷远!”
雷远依然陪着满脸的笑意:“呃,属下一直是这样的雷远啊。”
韦妆瞪了雷远一眼,不可能真的打他骂他甚至折磨他,而且对雷远他们,韦妆向来心怀感激与喜欢,此时他们也是听了南门扬非的命令而已。韦妆一跺脚,又转回身瞪着南门扬非。
南门扬非已经走回坐位上坐好,正端起茶杯饮水。
“南门扬非!”韦妆唤他。
南门扬非却充耳未闻,继续喝着他的茶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始终不愿理会韦妆。
他这是和自己生气不成?韦妆忍不住开始怀疑,她以往无论做什么,说什么,南门扬非虽然大多时候更擅长沉默寡言,但只要自己出声唤他,他必然会及时回应。
韦妆跨出几大步,走到南门扬非跟前站定。
屋外,雷远见韦妆暂时没有离开之意,便悄悄往院子拱门外挪去。
“五王爷!”韦妆故意试探的又换过一种称呼,记得自己只要如此称呼,南门扬非待她必然就会小心翼翼起来。
然而南门扬非依然不为所动。
“南门扬非你有病啊!”韦妆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声叱责道,“你这是准备一辈子不开口和我说话了不成?怎么着?心虚了?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应该是真的激动了,口水都溅到他的脸上……南门扬非放下水杯,抹去脸上被溅上的口水,缓缓抬起眼皮,看着弯着腰半垂着脑袋,对着自己正恶狠狠盯着的韦妆。
“我心虚什么?又能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终于,南门扬非迫于压力开了口,心中还是怕她真的误会太深,虽然生气,但也不能因小失大。
不栽赃他一下,他还真的不会理她了……韦妆暗忖,内心松了口气,打量着南门扬非:“难缠门你没事吧?”
她突然的关心,令南门扬非心中瞬间温软起来,看着她的目光也温柔起来。
“你是和我在生气吗?”韦妆又问,伸出一手抚上南门扬非的额头,替他拭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为什么?”
“司马小姐说她家破人亡,又失了名节时,你看着我的眼神,分明就是信她的话更甚于相信我,你只听着她的一面之词,都没想过让我有辩解的机会吧?”南门扬非思极韦妆当时看向自己时那满眼的无措彷惶,再想起司马诺晴说过的那句‘她是信你,还是信我’,心中气愤又凭空高涨了几分。
“唉……原来男人也会胡思乱想,而且一旦胡思乱想起来更是可怕。”韦妆叹道,南门扬非坐着,她站着,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自然而然的低头俯视着南门扬非,“诺晴说什么,我自然也得听着,总不能不让她说话,至于难缠门,什么叫做我让你辩解的机会也没有?再说了,你也没有准备辩解啊,一开口就不停吩咐雷远他们几个东啊西啊的去做事情,我同你说话就像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