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扬非沉默了一会,问:“那你是相信我了?”
韦妆好笑的看着南门扬非:“你这是怀疑我不相信你?”
没有得到明确答复,南门扬非冷哼一声,将脑袋扭向一旁,似乎又不想再理会韦妆。
这样的南门扬非实在少见,韦妆伸出两只手,硬是将南门扬非的脑袋又扭正朝向自己,柔声道:“我自然是信难缠门的。”
南门扬非听了,脸色这才重新缓和起来,伸手搂住韦妆的腰:“当然应该相信我才对。”抬头看着韦妆乌黑的双眼,南门扬非只觉得春心荡漾不休,情不自禁站起身来,将韦妆用力揉进怀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笨妆,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知道的。”韦妆回答,“我感觉得到,相信难缠门也感觉得到我对你的喜欢又有多深。”
南门扬非不语,只是亲吻着韦妆的额头与脸颊,心中知道糕点中的春药的药性还有残存,所以提醒着自己的适可而止。
“难缠门,不管如何诺晴受了伤,不能久拖,否则怕是要破相的。你不能将她关进地牢,还不让人给他们送吃送喝,那她与阿原必死无疑,你现在气也应该消了,能不能……”韦妆轻声细语着,想改变南门扬非的决定。
“不能。”不料,南门扬非语气徒然又变得强硬起来。
韦妆不解,伸手推开南门扬非,打量着他脸上忽然冷漠下来的表情,与以往又都不同,冷漠中有着狠意与绝情,还有某种坚定,让韦妆觉得陌生。
南门扬非同样打量着韦妆,片刻后,他冷清的眸子微眯,语气不满:“你说你相信我,是不是只为了哄骗我放过司马诺晴和阿原?”
“哪里是这样?难缠门,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你为何非要将他们牵扯在一块?”韦妆有些着急,“再说诺晴对你其实也是有真情实意的,你就……”
韦妆的话蓦的惹恼到南门扬非,他不悦的看了韦妆一眼,忽然抬起腿就朝外面走去。
“呃?你去哪?你去做什么?”韦妆诧异地问。
南门扬非一脚跨出门槛,不忘回头冲韦妆古怪的一笑:“你猜?”说完两字,掉头又走。
韦妆慌忙一路小跑追出门,将南门扬非一把拽住:“我能猜到什么?难缠门你这样子实在奇怪,你别走,和我聊会天……”
南门扬非却伸手将韦妆的手拉开,冷着脸道:“我的样子有多奇怪?你想和我聊天是假,三句不离放过司马诺晴是真,只会让我更加生气!你若再阻挡在我面前替他们求情,信不信我让他们更加受尽折磨而死?”他恨恨的迈开大步又朝前走去,如果韦妆信他,又怎么会执着的替司马诺晴和阿原求情?如果信他,却还愿意为司马诺晴求情,又将他南门扬非摆放在什么位置?韦妆对司马诺晴的纵容与呵护让南门扬非失望而气恼,以司马诺晴那疯癫的举止,只会更加死死抱紧韦妆,宁愿拉着他们一同入地狱也不会轻易放手。
南门扬非的脸色铁青,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着牙齿从牙缝中逼出来的,带着极狠之意,韦妆心中惊惧,茫然看着南门扬非大步离开,头也未回。
南门扬非大步走出院门,见雷远正等候在外面,心中气恼,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朝前走去,耳中没有听到后方有脚步声跟过来,南门扬非知道此时隔着院墙韦妆看不见自己,他实在忍不住,恨恨回头看了一眼连接着到院内的石头小道,奈何与他早就知晓的那般空空如也,韦妆并没有再追过来,估计是被他的话吓到了。
她当真以为他会舍得让她伤心?南门扬非更加气恼。
看着南门扬非回过头来,又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