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妆站在屋子里,眼巴巴看看院子外面一片漆黑,眼睛已经不争气的开始模糊一片。
“韦妆姑娘?”雷远掠身过来,看一眼两眼藏着泪意,却努力不让它滑落的韦妆。
“雷远大侠。”韦妆闷闷的回应一声。
“韦妆姑娘这是怎么啦?”雷远明知故问,“看您的样子好像有些伤心。”
“南门扬非他不讲道理。”韦妆吸了吸鼻子,觉得委屈极了。
南门扬非与谁不讲道理都有可能,但一定不会与韦妆不讲道理,雷远心中暗自想着,只是两人各自莫名其妙着,生气的生气,伤心的伤心。
“韦妆姑娘认识主子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依属下看来,主子对韦妆姑娘还是非常‘讲道理’的哈。”雷远道。
“他们俩人谁讲道理谁不讲道理,由不得别人判断,雷远大侠过于操心了。”艾小巫的声音蓦的响起,来自雷远身后。
“呃,艾小巫姑娘。”雷远立刻转身,朝着艾小巫抱拳笑道,“今夜热闹可看得尽兴?”
“雷远大侠问的,是看南门扬非的热闹?还是看韦妆的热闹?”艾小巫问。
雷远无语,觉得这个艾小巫只能远视,听听传闻就好,真不能近距离接触。
“在下失言。”雷远只好一脸讪笑着转移话题,“之前匆忙,没来得及感谢艾小巫姑娘将韦妆姑娘唤醒,此时在下真诚的感谢一番应该还来得及。”说完,又抱拳一揖。
艾小巫已经没有理会雷远的兴致,慢腾腾的上前一步,看着韦妆道:“你与南门公子也就仗着彼此喜欢,谁也舍弃不得谁,所以才相互不讲道理,可不是哪一个人的错。”
韦妆愣住,表示不能理解的看着艾小巫。
雷远又笑了起来:“艾小巫姑娘若是不做杀手,不做保镖,只怕做任何事情也能非常出类拔萃才是。”他是真心感叹。
艾小巫斜了他一眼,淡淡反问:“还用你说?”
“呃,在下多嘴,多嘴。”雷远脸上笑意更甚,看一眼韦妆,道,“不过看着韦妆姑娘,似乎还无法理解艾小巫姑娘所说的话。”
韦妆不自觉点了点头,为何艾小巫会说相互不讲道理?分明就是南门扬非专横。
艾小巫看着韦妆,淡声解释道:“南门公子一心想要保护你,你一心想要救司马小姐,这才是矛盾之处。你不能因为自己对司马小姐的同情与呵护之心,就轻贱了南门公子对你的维护与宠爱之情。我在一旁看了许久,你们各说各的,自然是说不通的。”
雷远听了,表示认同的不住点头。
韦妆想了想,似乎很快领悟了艾小巫的话,撅着嘴一声不吭。
“自己傻站着伤心可解决不了事情。”艾小巫又道。
“就是,”雷远想起南门扬非放慢的脚步,分明就是心有不忍正等着韦妆追上去,赶紧趁热打铁一起出声劝慰,“韦妆姑娘不是还想救司马小姐和阿原侍卫吗?站在这儿可救不了谁,嗯……司马小姐额头上那道伤口还流着血呢,此时也不知道止住了没。”
“那……那我能怎么办?他说我再敢挡在他前面,他可是要发脾气让其他人受尽折磨而死的。”韦妆听雷远说到司马诺晴的伤,顿时又陷入焦急中,却也无奈,道,“再说了,他有武功,而且武功很好,我也根本挡不住他,刚才又不是没挡着,破南门一手就把我拂开了,根本不肯听我说话。”
雷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