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退。
辛妩被满嘴肮脏话的男人扑倒在地，早已冻僵了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
男人大手直接就撕扯掉她身上衣服，辛妩直顶顶地躺着，眼望着满天飘落下降的雪花，其实，在这人世间，若是可以冻死在这片洁白中，怎么也好过肮脏地活下去。
可是，姐姐们呢，若是知道她的死讯又该是怎么伤心。
男人大手对她上下其手，飞快地就要解去自己的腰带，腰着她的腰就要用力往里顶。
不想这时，身后两个手下一左一右的握住他手臂。
急急提醒道：“大哥，别，先别，她还是个黄花丫头，妈妈说了，留着，怎么也能卖个好价钱。”
“还是个丫头？怎么可能？”男人眼珠子一瞪，停了动作，质疑地问，“这女人不是嫁人三年了吗，怎么还可能是个黄花大姑娘？”
“妈妈亲自验过，听说这女人出嫁第一天，她男人就暴毙死了。”
“呸，我看也个克服地扫把星！”
“可不怎么地，她身上带着病，要不为啥来了一个月，还没接客。”
男人一把就推开她，从地上爬起来，往雪地里啐了一口，嘴里骂道：“扫把星，真秽气，这样的女人，幸好不曾沾染，不然过了病，才晦气！”
手下男人又劝：“头儿，你看这都半夜了，再不回去，妈妈急了要扣银钱的。”
“哼！”男人冷哼着指了指他们俩，“你们俩，把她塞到马车里，给她喂口热汤，别冻死了，还得害咱们，收拾她，以后有多是时间，到时候让你们俩也乐呵乐呵。”
“得咧！”两个男人贼兮兮地应着，一人一只手将辛妩连拉带拖地弄上了马车。
其中一个人给她盖了条被子，还给灌了点热汤，总算吊住一口气，没死。
回到妓院的辛妩，因为身体极虚，况且全身生了好几处冻疮，耳朵，手脚都裂得出了血。
老鸨子觉得她这样卖不了个好价钱，也只得继续养着她，着师傅教她些琴艺舞技。
辛妩醒过来，人也没再反抗，只顺从着听任她们的安排，让她学琴，她便忍着裂开如龟壳的冻疮疼，动手学习如何拨动那细长的琴弦。
渐渐地，一月时间已过，她身体被调理得恢复不少，手脚耳垂上的冻疮也基本愈合。
这一日，妈妈带着几套衣裳和钗环进来。
素日，大家都晓得她是个哑巴，不言不语的安安静静，自从跳楼的事情一出来，才知道她是个性子刚烈倔强的，生怕她再想不开又寻了短见，时而好言相劝，时而恩威并施。
这一天。
老鸨子刚叫了一声妩姑娘，以为要费一番唇舌，不想辛妩人站起来。
她接过妈妈送来的漂亮衣裳，对着镜子在身上比了比，之后便摇摇头，用手语比划着告诉她，这件衣裳她嫌还不够漂亮。
老鸨子眼珠子都亮起来，极兴奋地看着她，也跟着比划着，凑近了：“你是不是嫌不好看？还想要几件新衣裳？”
辛妩默默点头。
老鸨子乐得合不拢嘴，双手道：“我的老天爷，你早该想明白了，卖身能养活自己，那也是一种活法，你看开了，自然就能得自在，只要你安下心来，妈妈我一定给你多做几套新衣裳，保你当咱们万花楼里的头牌，到那时候，别说白花花的银子，就是黄澄澄的金子，也是大把大把的闪瞎咱地眼。”
辛妩摇摇头，提了笔在纸上画好一座大金山。
老鸨子凑近一看，就更乐了，双眼放光，“你是不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