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问娘有银子没的。”
徐氏点点头,“虽然补药贵,可该花的还得花,我这里有两件首饰,你先拿去抵要钱。”
“娘,这……这如何使得!”
“这如何使不得,快些去,你爹爹快些好起来要紧。”
邬桥细想也没得别的办法,只好拿了徐氏的首饰过去,“大夫,家里现银都花完了,您看这几件首饰可以吗?”
那大夫眉头一皱,一支包金拆,一只银手镯,还要一对崭新的金耳环。
这包金拆和银手镯还真不值什么,倒是那对崭新的金耳环,还值几两。伸手一摸,都还带着温度,想必是直接从身上撸下来的。
看来这家里能拿的出来的就这些了,这大夫便点了点头。
邬桥一颗心这才落下来,看那大夫把收拾收到怀里,心中不由得一阵凉凉。这么多年,徐氏都不曾添置首饰,就嫁过来的一直银手镯,那拆还是去年才置办的。
至于那金耳环,是徐氏给她准备的嫁妆中最贵的一对金耳环。
当初嫁到了章家,又原封不动的把嫁妆带回来了。这耳环是邬桥白日里找出来放在身上的,以备不时之需,好在现在用在了关键时刻。
邬桥送走了大夫,又按照那大夫的方子给邬镇煎了老参,五碗水熬成半碗水,加入枸杞等等补齐药材。
而后慢慢的喂给邬镇喝,只是邬镇高热,怎么都喂不进去,邬桥急的不行。一面给邬镇打水擦拭,一面喂药。
徐氏抱着安儿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到底因为安儿太吵,徐氏身子也差,邬桥便说,“娘,大夫开了药,说爹爹吃完了就会好的,您带着安儿先去睡,爹爹这边我守着。”
徐氏虽然不愿意,可身子亏了没办法,最后还是打着哈欠抱着安儿去睡去了。
邬桥又喂了邬镇喝了几口药,渐渐的药没被吐出来,邬桥心中也好过许多,又见着邬镇高热慢慢下去了,这才趴在床沿边也睡着了。
早上邬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抖抖麻痹的双腿,邬桥这才起身看邬镇。
这一看邬桥大惊,“爹!”
原来邬镇此刻口吐白沫整个人惨白无比,却依旧紧闭着双眼。
邬桥如雷一击,忙伸手探探邬镇的鼻息,好在人还在。便在这时,邬镇突然开口:“冷……”
“爹,你说什么?”
“冷……冷……”
虽然吐词不算清晰,可邬桥还是听明白了,她忙摸摸邬镇的额头,高热虽然退下了,可邬镇好似比别热要冷。
邬桥又给邬镇搬了一床棉被盖上去,邬镇却开始打起了寒颤,叫又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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