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当以百姓为先,为百姓办实事,这是我邢某人的准则。大家都起来吧,今日是为秦氏杀人案重审,请大家安静的站在一旁听审。”原来被百姓爱戴崇敬是这样的感觉,邢西延心里激动,面上不显。
严肃的邢西延坐在高处,林立远执笔坐在一旁,一个个衙役手中拿着木棍气势壮阔的低吼:“威——武——!”
场下一片安静,百姓都等着县令大人审案。邢西延一拍惊堂木传秦芳和秦永年。
“沈氏秦芳、秦永年见过大人!”
邢西延走到秦永年的面前:“本县一直不能理解,这桩杀人案的结果。直到昨日在刘商礼的后院梨树下挖到这具白骨,查出来三十年前的事情才明白。你为何杀害沈庆春,嫁祸秦芳。”
“大人,这不可能。这是我父亲,怎么可能杀害相公来嫁祸与我?”秦芳摇头,这不可能。
“这些恐怕都是大人的猜测吧!”秦永年冷笑。
“秦永年,还是本县该称你为刘商礼?”邢西延一拍惊堂木,嚯的站起来指着跪在下面的秦永年。
这一句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秦芳不敢置信瞪大双眼看着秦永年叫了一声:“父亲?”
不理会秦芳疑问的眼神,秦永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高声喊冤:“大人明鉴,在下是秦永年,并不是您说的什么刘商礼呀!”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林师爷,将证物抬上来!”邢西延坐下,眼睛盯着秦永年。
林立远一挥手,两个衙役抬着一个担架上来,上面用白布盖着看不清是何证物。待衙役打开白布,一具白骨暴露出来,当场人不禁抽了一口冷气。
西延一语气激千层浪:“他不是你父亲,这具白骨才是。”
太过巧合,秦芳难以相信:“大人的意思是也许这具白骨才是民妇的生身父亲?”
“是!为了证明他是否就是你的亲身父亲,我们现在需要滴骨验亲。取你几滴血滴在这具尸骨上,如果血滴在尸骨上融入进去就证明他是你的亲身父亲。”邢西延盯着秦芳:“秦氏,你可愿意?”
“我……”秦芳看了看邢西延又看了看秦永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此时,方氏从走出来来到秦芳的面前:“小姐,您就验吧。夫人当年也是心中有怀疑,却苦于找不到证据只能作罢。不论如何,让真相大白大家安心。”
思虑片刻秦芳点头,接过衙役递过来的刀,割破中指几滴鲜血滴在了尸骨上。现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盯着白森森的白骨上哪几滴鲜红的血滴不敢眨眼。只见白骨上的血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到了白骨中,百姓发出惊叹的抽气声。
为了证明这滴骨认亲没有问题,邢西延让方氏也将血滴在尸骨上,血滴没有融入到白骨里,风吹过滚落下来,滴在雪白的布上。
秦芳眼泪流了出来,这具白骨才是自己的亲身父亲,那么这个跪在地上的就真是那个叫刘商礼的人了,这三十年居然认杀害自己亲身父亲的贼人为父亲。
“刘商礼你还有何话要说,你谋害药材商人秦永年冒充他本人,霸占家产。”邢西延坐回案桌后,紧盯着秦永年:“你可认罪?”
说完邢西延将地契仍在秦永年的面前,见他不啃声不承认,一甩衣袖喝道:“带尚庄村村长、刘商礼左右邻居和药田的长工上来问话!”
尚庄村村长、刘商礼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