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然后怪里怪气的说道?:“魏大人,怎么审你是知道的吧?就按之前那样审便是。”
“是,是,是。”
魏大人应了王希迁的话连忙就坐在主位上,崔良娣抬眼看他的时候,魏大人赶紧假咳一声装作没瞧见的样子别开了目光。
“崔良娣,你在东宫同交与太子妃行巫蛊术一事,你可认罪?”
“本宫未做过此事,突厥一族向来不行巫蛊之术,况且本宫自懂事起就随家父居于长安城,就算突厥一族真的有巫蛊之术,本宫也从未回过突厥,哪里会做这些事情?”
“这……”魏大人听了崔良娣的话一时接不上词来。
“事发那日在东宫发现的行巫蛊术的东西怎么说?亲眼见你们做法的几个小太监和宫女怎么说?”王希迁尖着嗓子质问着崔良娣。
崔良娣宝蓝色的眸子闪着正气一点也不惧怕的看向王希迁,“若是有人从中作祟诬陷本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哼,哪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宫自嫁入东宫就再未出过长安城,家父崔愈衡任职朔州刺史一直未归,本宫又从哪里学得这些东西?”
“崔良娣未嫁入东宫之前,就算您不回到突厥也自会有突厥的人来长安城看望您,那些人会不会巫蛊之术,有没有教您,这些都不好说。”
崔良娣看着王希迁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轻启朱唇淡淡吐出几个字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做奴才的自是听不懂你们在这些做主子的说话。”王希迁一边说着一边朝旁边的魏大人使了眼色。
那魏大人看到王希迁的眼色连忙接过话问:“那在昭纯宫搜到的信函怎么说?”
“本宫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信函。”
“崔良娣这是要把所有的事都翻篇了?”王希迁说着便两三步冲到崔良娣的面前将刚刚扔在崔良娣脚下的那封信捡了起来甩到魏大人面前的案桌上,“魏大人请过目。”
魏大人拿起那封信撕开信封后粗略扫了扫信的内容然后开口道:“这里面记述了皇城一共有多少守军,还描述了各部分的守军人数。”
“本宫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哪里知道这些东西?”
“你们崔家怕是早就起了二心,这信函的内容还是回信,”王希迁那如绿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的在崔良娣身上打着圈,看起来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崔良娣,奴才劝你说出另一封信的下落才是眼下最稳妥的做法。”
“本宫说了,本宫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信件。”崔良娣宝蓝色的眸子看着王希迁毫无畏惧。
“魏大人,现在的情况难道不是请崔良娣说出那封信的下落吗?”王希迁向魏大人发难道。
魏大人看了看王希迁又转头看看崔良娣,然后一脸不忍道:“娘娘,微臣与崔刺史是旧识,还请娘娘不要为难下官不要为难自己,说出另一封信的下落。”
“本宫不知道。”崔良娣盯着魏大人身后那些冰冷的刑具一字一顿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