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心里却在盘算着待会儿如何逃跑……或者自保……
红烛的火光逐渐清晰,危险越来越近,跳动的火苗提醒着屋里的人,夜幕来临了,好戏即将开始。
嬉闹的喧哗声由远及近,直到新房外,新郎好像喝醉了,有人吵着要闹洞房,最后被新郎统统轰走。
门“哐当”一下被撞开,黑绸水纹绣靴和缎面朱红衣摆逐一出现在盖头底下,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虞小鱼还没来得及摆出一副娇羞的姿势,就被一突如其来的重物紧紧盖住,瘦弱的身子毫无防备的仰倒在床,脑袋被摔得嗡嗡直响。
蒙晕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重物是什么东西,她本能的想要推开,却被重物压着更加严实。
“配合点!”极低的气语声吹拂在耳跟处,她一颤,停止挣扎,手脚僵硬得如同死尸。
我也想配合啊,可没有人教过她我这个时候要如何配合?
她全身绷紧,承受着百余斤的重量,辛辣的酒味儿熏得胃里一阵翻滚,侧着头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忘了还有该死的红盖头。
她先将就着换了口气,再慢慢放松了筋骨调整了姿势,否则,不等老鼠们动手,她就先闷死在重物的铜墙铁壁之下。
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样向旁边蠕动,再蠕动,终于摆脱了脸上的那块红布,再努力一下就能探出头了,奈何重物不是一般的重,还卯足了劲束缚着她的手脚。
她被压得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准备下一轮的蠕动,压抑得气语再次吹在耳根,“再动就把你办了。”
办了?
她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池翾所说的“办了”是怎么个“办”法,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该死的池翾,你该不会以为本姑娘想要勾引你吧,无耻……
老鼠们怎么还不行动,快点来一剑要了这家伙的命吧!
可想归想,戏还是要做足的。
“夫……夫君……夫君……”虞小鱼轻轻叫了两声,又推了两下,池翾依旧那么压着,一动不动。
难道睡着了?
天啊!睡着了让本姑娘一个人演不下去?如果老鼠们迟迟不动作,要被他一直压着睡?
不行,得豁出去了!
虞小鱼又蠕动了两下,用额头蹭了蹭池翾的脖子,压着嗓子柔柔的说:“夫君,咋们把衣服退了再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