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窝’的就算输了,输了的人带着自己的‘母猪猪仔’离开‘猪窝’在旁边等着。
剩下的人接着走,一直把其他的‘母猪猪仔’都撵走了才算赢。这个游戏玩起来费时间,有时候有的小伙伴没耐心了,会耍赖偷放两个‘猪仔’,或者是空一个‘猪窝’不放石子,一旦被别人发现就开始扯皮,扯不清楚了都得重头来,所以玩这个游戏一定要几个玩得很好,信得过的伙伴才能持续的玩下去。
有时候我和三姐也会参与十几个孩子一起玩的“栽白菜吃白菜”的游戏,还有和男生一起玩的“打玻璃子”。只要去“公地坝”玩游戏,我们都会玩得很晚,大孩子也有在旁边围观的,也有跟着一起玩的,还有在旁边篮球场打篮球的,从我记事起就知道我们寨子上有个十里八乡都有名的篮球队,个个健步如飞,身手敏捷呢,经常在邻村的比赛上拿奖。
天黑了各家各户的大人们或者在家喊谁谁回家吃饭了,或者直接跑到“公地坝”来领孩子回家,一直到天黑尽了,人们才散光。有时候白天玩得不过瘾,吃完晚饭后还借着月光到家门口的‘罗春田’(田的名字)去通黄鳝,去油菜田里捉迷藏,去菜园子里捉萤火虫做灯笼……
这些愉快有趣的一切随着我的住校而结束,住校后的我进入了童年的另一个阶段。
也许是小时候成长的环境比较自由,造就了我敢说敢想,积极向上的性格,所以在学习中不耻下问,变成了成绩优异的好孩子。一、二、三年级考试总是名列前茅,每个“六一”节都被评为“三好学生”,有了这样的成绩,才会在三年级的暑假幸运的被挑选到乡里去上女子班,据说那是整个镇上最优秀的四十个女孩组成的班级。
那一年我十一岁,个子一米三五,体重四十六斤,皮肤黝黑,身材瘦小,就是这么一个瘦小的小女孩开始了她住校的生活,也是从那时开始,读书的学校越来越远,甚至到了北京去读书,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家乡童年的一切便成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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