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殊人物,何况他与金泓私交甚好,尽管金泓从未向他透露过有关玉临风身世的一星半点,但因他俩时时交流多少能察觉出一点玉临风的身世来,能有这般待遇的十之八九是有皇室血脉的人了,只是不清楚底细而已。
皇者为天,于思榛就是一个再高明的师傅,皇者面前也只有匍匐于地的资格,所以内心深处并有想着要让玉临风为自己服务。
玉临风虽然也不晓得自己的身世来历,但随着年岁渐长,已是能洞察世事了,这两年从金泓授课的内容来看,也多少猜到一些自己的身世,金泓师傅给他授课讲的都是治国理论、社稷之言、任贤之道、纠小之句,这些都是掌管国家社稷的人才用得到的理论,平常人哪里需要知道这些,只是也不能确定究竟何身份而已。
当下玉临风走出内屋,见柳长河还在案前执笔阅书,待要一气不吭走掉又觉得太不合情理,于是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柳兄好用功,这么勤奋将来肯定好升发了。”
柳长河抬头看了玉临风一眼,继续回盯着书漫不经心回了一句:“玉兄过奖了。”
玉临风临走前,又说了一句:“柳兄端的大忙人,武林院功夫一节不落,金鼎门的功课又样样做得精细,现在又在司药局如此用功,不知道还有没有在别的地方学习了呢?”
柳长河听他表面奉承、实则嘲弄的语气,并不想理他,只说到:“我刚听见你不是说要到济安堂给阮姑娘抓药吗?怎么还有工夫在这里唠嗑的?”
玉临风道:“这是事实,只是看到柳兄这般勤奋,心生羡慕,不免想要唠嗑几句,我这就去,不打扰柳兄为远大前程用功了。”说完果真摔袖大踏步离去。
柳长河得了他这么几句夹枪带棒的嘲讽,却是一点看书的心情都没有了,一时间火气上来,却也只能看着玉临风的背影生闷气。
原来这柳长河亦是北蒙山的一位特殊人物,也是除了玉临风可以出入金鼎门的第二人,而且他来北蒙山的经历与玉临风和其他人都不相同,他来北蒙山时已是十岁了,这已经是知晓一切事理的年纪。所以柳长河也许是北蒙山上唯一一个知晓自己身世的人,只是他一直把自己当做柳长河,隐藏的极好,其余人也都不晓得。
当玉临风明白事理之后,知道柳长河的这一切特殊关系,未免不心生芥蒂,何况北蒙山三百多弟子,就他和柳长河才能出入金鼎门,这无非给了他明确的提示,柳长河是自己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而且他清楚事情的一切原委,做什么事都是目的明确的,不像自己这般摸着石头过河的迷茫,可见他比自己还强。
两个英雄人物在一处,要么惺惺相惜,要么互相嫉妒,显然玉临风和柳长河是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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