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停下手中的活问道:“柳师兄找我?”
柳长河道:“你先来,我问你几句话。”
婉儿便解了围裙跟着柳长河到了外间椅子上坐了,柳长河问:“阮师妹是一心要在司药局学习了是吗?”
“是的。”
“那如意馆那边呢?”
婉儿听了柳长河问她这话,一时为难不决。柳长河见她面露难色,也不逼问她,只说到:“刚才如意馆的丹慧师傅来了,现在就在后院东屋里,和于师傅正为你的事争吵呢,便让我来找了你去。我倒先跟师妹你先把情况说清楚,等下师傅们问起,你也好有个准备。”
柳长河虽不明说两位师傅所争何事,婉儿当然也知道是为她“背主另投”之事。起初自己只一心想要入了司药局,倒是没考虑太多,不想两位德高望重的师傅竟会为了她起争执,这时间到让她感到焦躁不安起来。望着柳长河欲言又止,不知所往。
柳长河看破了她的心迹,说道:“师妹可是为难不知怎么跟二位师傅回答?”
婉儿立刻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我当初也不是因为不喜欢画画了才来学医的,实则画画和学医我都钟爱,我看到其他弟子们愿意的话也可以三门四门技艺都学,怎么偏偏到我就不行了呢?”
柳长河笑道:“也不是阮师妹不能画画和医术一起学习,只是因为你太优秀了,二位师傅都想让你做关门弟子,便才有了争执,阮师妹道应该高兴才是,北蒙山有几个人能做到让如意馆和司药局都争着要的。”
婉儿嗔道:“柳师兄不要再拿我打趣了,惹得二位师傅不高兴,婉儿已是大不敬,还敢自以为是的。”
柳长河见婉儿是真的焦虑多心了,便不再逗她,正色道:“刚才是我拿师妹寻开心了,我赔罪,只是二位师傅争执也却是为着这原因,师妹果真想要两门技艺一起学习,我倒有个主意。”
婉儿听了亟不可待,连忙问道:“什么主意,快说给我听听。”
柳长河便凑近了婉儿的耳朵,悄悄与她言语了几句,婉儿听言也不是十分什么高明的主意,便皱眉道:“这样说可行吗?”
柳长河胸有成竹的保证:“师傅们问起,你便这样说就是。”
当下,婉儿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能揣着这个主意跟着柳长河到了后院东屋里。见丹慧和于思榛两位师傅坐在正北椅子上,互不理睬,一脸的互相鄙视样。两人气息都未平,想是刚争吵结束。
婉儿进门就俯身拜倒:“锦婉拜见二位师傅。”
丹慧先说道:“起来吧。”
婉儿便起身和柳长河坐到西边的椅子上。
于思榛说道:“为师知道这事问阮姑娘是有点为难你了,只是再难事情总要有个水落石出,现在你丹慧师傅也在,你就按照你自己的真实意思,把你心里的想法和我们说说。这几天下来为师也看出你极有学医慧根,也勤奋,况你也有兴趣。为师也打算让你成为司药局关门弟子。然而你丹慧师傅也极舍不得你,要你做如意馆的关门弟子,我二人都不想放手,倒让你自己拿个主意。”
丹慧又说了一句:“阮姑娘已在如意馆学习一年有余,其中成效姑娘是亲身经历的,事事完全明白,为师从教几十年,像姑娘这般有绘画天赋的真是少见,但请姑娘不要误入歧途才好。”
丹慧说话到没有于思榛客气。婉儿听了,果真如柳长河所言,俱是为了争她做关门弟子,便依着柳长河教她的话道:“绘画能使自身修身养性,学医能救世人疾病苦痛,一为利己一为利人,二者相互秉承,锦婉觉得一起学习并不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