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说:“你说这番话什么意思?你想让我不再信任他?你不想重用你在学习和从军的时候结下的伙伴?你想让他的军队撤离商丘?告诉你小子,你说过真的这么做,我也不在商丘住了。”泄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跟着美琪一起住吗?”话音未落娇的一记耳光甩到他的脸上,说:“我真是瞎了一双眼睛,居然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来。”泄的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说:“未来的一个平民,母亲竟然这样打我,为什么你就不能自重一点呢?”娇说:“你笑坏我的名声,告诉你,你做不到。”泄说:“我是做不到,我是你的儿子,我只能维护你的名声。如果你能帮助我杀了美琪,之前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娇说:“不用一笔勾销,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你老子我当年都没有怕过,你以为我会怕你?”泄说:“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平民,能让你如此倾心。”
娇说:“好小子,你既然认准了我不清白,没有关系,我愿意以死明志。”泄说:“这种玩笑母亲最好不要随便开,万一说出去的话不能兑现,大家都会很尴尬。母亲是体面的人,说话的时候更应该可谓慎重。”娇说:“老娘绝非谈生怕死之辈,不就是死吗?只要我想死,须臾之间就可以离开人世。”泄笑的格外灿烂,说:“真是没想到,这从母亲与美琪结识之后,说大话的技术,这是长进了不少。”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娇不死似乎说不过去了,她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从他的袖子当中取出了一个黑颜色的小瓶子,从瓶子里倒出来一粒红色的小药丸儿。他把那一粒小药丸儿放在嘴里,没一会儿娇就没有了呼吸,但她仍就坐在那里栩栩如生,嘴角还留有一丝微笑。泄站在哪里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身为天子死了母亲一定要表现出悲痛来,可他的演技实在是太烂,只是趴在那里干嚎了几声,便草草结束了。
之后陆续有人来吊销,有一点点位看官可能想象不到,之前朝臣们对美琪恨之入骨,可是当时过境迁之后他们似乎喜欢上了这个平民出身的诸侯,因为有他的牵制,朝臣们不敢胡来。王畿之地一片安宁,朝臣们各司其职,子民的安居乐业,与诸侯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美琪是一个非常谦虚的人,每次见到朝廷来人,无论级别有多低。他都以宾客之礼待之,朝臣们投桃报李,几次想要提高他的绝爵位,都被他拒绝了。他说:“作为一个平民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以前非常知足了,但愿大夏朝能够一直维持这种和睦的关系。”娇的死讯给美琪非常大的震撼,因为他与她一直保持书信来往,根据娇在书信里面透露自己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也不好说什么。要不要亲自去商丘奔丧,这成了摆在他面前的一道难题。
他的夫人说:“你绝对不能去奔丧,你若是去了,他们随便找理由把口下来杀了,我还能怎么办呢?朝臣和诸侯也绝对不会替你主持公道。你只有我们坐在这里,凭你手中握有的军队,他想要做对你不利的事情也要掂量掂量。”美琪说:“要是他真的讨伐我怎么办?”他的夫人说:“把守大内的是你的人,他如果想要乱来,你凭什么还有恪守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