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我虽然不是神人,可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是非常灵敏。”美琪说:“可惜这一次你证明不了。”夫人说:“我真的理解不了,大王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母亲呢?”美琪说:“他这个人的心思我猜不透?”夫人说:“那这个人岂不是很难对付?”美琪说:“一切坏人都不好对付,但我相信邪不压正,只要我们坚持站在正义一方,我们就不会被打垮。”夫人莫名的觉得没起这句话没有底气,于是说:“知道那个人难对付,你应该早做准备,要不然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那个时候就晚了。”美琪说:“先看一看吧!”他果然没有奔丧,只是跟其他诸侯一样派一名使者去吊唁。导致泄的计划落了空,如夫人所说的那样,他原打算宝贝一起扣在大内,然后强迫他撤走守卫大内和负责商丘城防的人。他把美琪的使者叫去,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用轻柔情手的语调说:“他为什么没有亲自来奔丧呢?”
使者说:“按照律法,外臣不可以无诏进京。我家主公,绝不敢做逾越律法的事。”泄说:“如果是别人我就不问了,美琪大人家母交情匪浅,他应该算我家的亲友,不是一个单纯的外臣。”使者说:“律法大如天,我想令堂在九泉之下也一定能够原谅我家主公。”泄说:“家母身份尊贵,他怎么想你不好猜吧!更何况他已经是亡人了。”一听这话吓的使者背上冒出许多冷汗,泄说:“回去告诉你家主公,让他别演戏了,如果真的有种就出来和我比划比划,我要输了,天子之位让给他坐。”使者哭着说:“大王如此猜忌起我家主公,不知道原因何来?”泄便把之前对娇说的话又说了一遍,使者说:“大王可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其时,人都是如此。当他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的野心就会大起来。对于天子来说没有一个人是值得相信的,唯一该相信的就是制衡。”
听到制衡两个字,泄心头为之一震,说:“说下去。”使者说:“如果臣子之间能够相互制衡,则他们谁也不敢乱来,反之,如果臣子之间相处得非常和睦,则他们完全可以连手废了天子。如果臣子之间的争斗完全失控,社稷就会有被倾覆的危险。”泄说:“你说的有点儿意思。”使者说:“做这种事如同做饭,一定要掌握好火候,火候不到东西熟不了,火候我要是过了,东西就会糊掉。”泄说:“你是个人才呀!让你留在美琪身边实在是太浪费了,留在商丘吧!我需要你。”使者说:“其实这些话都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自己并不是很懂。纵然是我像为大王做点什么,也恐怕是心有余于而力不足啊!”泄说:“你可能不了解我,我一向都是这样,人才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一定要亲手毁了他,免的他被坏人使用,比如美琪。”
使者说:“我现在是美琪派出的使者,对我来说完成眼下的使命是最重要的事,只你说要不要为自己谋个更好的去处?不是我也想考虑的问题。泄说:“怎么着?你看不起我?”使者说:“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看不起天子。”泄说:“你已经敢了。”使者说:“大王,受人之命,终人之事。无论我以后怎么走自己的人生,都要建立在完成使命的基础上。”泄说:“好小子,美琪没有看错你。”这一段谈话的收尾还是很和谐的,使者离开的时候常常的出了一口气,他并不愿意留在商丘,因为商丘总是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美琪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在他的身边当差非常令人愉快。但是使者不能不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