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着,“公子,你……你的人没事,死……的是那俩恶贼……”
“扑通!”
“哎呦!”
掌柜被邬明润丢在地上,屁股被摔的疼痛,让他止不住的发出惊呼声。
骤然的惊喜让邬明润频死的心又复活,他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丢下掌柜就要上楼。
又突然转过身来,满含急切的问着,“掌柜的,他们这会在哪?”
被人莫名的吓的半死的掌柜,心里悲催的要死,可是他也没胆子去质问人家。
只好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带着丝卑微的讨好,“是楼上的那个齐公子救了人,这会只怕就在他的屋子里,要不小的带你过去吧。”
二楼也没几间屋子,能出手救云啟的人,八成是京城来的人,他还不想在沁源太招摇。
如今沁源乱的像锅粥,刚刚又经历了大悲大喜,他自当要更加的谨慎小心。
邬明润扫了掌柜一眼,淡然的开了口,“不用,刚才是我鲁莽,你好好的歇着,我自个上去找人。”
云啟望望床榻上睡熟的齐枫,然后凑近了冯沁瑶,乐颠颠的说着,“小瑶儿,你甭怕,这会由齐枫保护咱,再也不会受邬明润那个混蛋的窝囊气了。”
接连看了几间屋子的邬明润走到齐枫的屋子门外,刚要推门,耳畔就响起云啟安慰冯沁瑶的话。
他心里有些隐痛,这个臭小子还是和以往一样,少心没肺的。
嘴角浮起一丝无奈的苦笑,后有消失,他没事就好,自个还和他计较这些做啥。
不过才有劫后余生的他也不会计较云啟的无状,他推开门跨进门槛。
“云啟、青阳你们都在这里,害的我担心的不得了。”
和邬明润打个照面的云啟,想到自个差点被人杀了,脸色急变,他站起身子,朝邬明润扑了过去。
冯沁瑶见云啟像个陀螺冲邬明润冲过去,急忙闪过了身子。
揪起邬明润衣袍的云啟身子因气愤变的有些颤抖,他怒声质问,“嘿,邬明润你个大混蛋,我刚刚差点被人杀了,你还有脸回来!”
“你是不是早嫌弃我是你的累赘,你把话说开,我云啟再没用,也不会死皮赖脸的贴着你的。”
想到钻进床底的耻辱和恐惧,云啟眼角溢出泪珠,他倔强的想把眼泪逼回去,谁知触动了深埋在心底的伤痛,他的泪水更加的肆虐。
没想到云啟竟然吓成这般模样,邬明润更加的愧疚,“云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出去有大事要办。”
“呵呵,真不知邬大公子所说的大事能大的过七皇子的性命,看来,我们都看走了眼,这七皇子在邬家人的眼里也没那么重要嘛。”
凉凉的语气里充满着浓厚的讥讽,再次刺激了云啟脆弱的心。
冯沁瑶被齐枫的话也惊的心里狂跳不已,这个在她眼里不堪一击的柔弱公子爷,竟然是个皇子,这事也太不可思议了。
默默的望望邬明润尴尬的脸,他颓废的松开了手。
邬明润这才瞧清坐在床畔的是安宁侯府的齐枫。
他脸上浮现出感激,把身子弯下朝齐枫施礼,诚恳的开了口,“原来是齐世子到了沁源,多亏你救了云啟,我谢谢你。”
离开床畔的齐枫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救皇子乃是身为臣子应尽的义务,邬大公子何须客气。”
今儿要不是赶巧他住在这里,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