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冯沁瑶出主意,恐怕云啟想逃生也没那么容易。
云啟的身份贵重,真的没了性命,朝中必定大乱,不但邬家会被灭族,就连朝中和邬家走的近些的那些官员都落不得好。
尤其是他安宁侯府,也逃不脱败落的命运,谁让他家老爹平素最为拥护这个不着调的七皇子呢。
齐枫面色变的凝重起来,“不过本世子很好奇,到底有多大的事情能让你把云啟丢在客栈里。”
安宁侯府和自家一条战线,邬明润也不在避讳,他苦笑着,“齐世子有所不知,我和云啟自从出京,这一路不知经历了多少波折。”
他慢慢的把一路发生的事情以及在青阳山聂家墓园发现的铁矿石说了一遍。
“明润,你说的可是真的?展庆余那老狗真的有这么大的野心?”
齐枫也惊讶展庆余的胆子。
他不等邬明润回他的话,又自语,“怪不得,这些日子朝堂上的形势有些怪异,原来是展庆余这老狗闹腾的!”
刚才是担忧云啟的安危,这会邬明润才想起在城门见到十几辆马车出了城门,好像就是冲聂家庄去的那跳路奔去。
见赶车的不像是普通的车夫,当时他还好奇的盯了两眼。
“那也不定是展庆余一个人掀起的风浪,我在一个时辰前在城门发现了一件奇诡的事情。”
听到邬明润说起十几辆马车的事情,齐枫也想起被他杀掉的那个顾蛮子,他点点头,“明润,这也没啥好稀罕的,展庆余有本事把边境的犯人都收为己用,还有啥事是他不敢做的!”
“对,还有那个柳参将,他竟然也出现在聂家墓园!”
邬明润尽力的补充着他所知道的事情,想让齐枫多知道一些,他们也好商议出应对展庆余的招数。
他二人在低声说着展庆余的事情,云啟却对这些话显露出一丝不耐,望着冯沁瑶惊讶的神情,他心里怅然若失。
把身子转向了齐枫,愤然的说着,“齐枫,我早就不想那个兄弟们都向往的那个位置,都是母后和舅舅强加给我的!”
你们也不用再替我打算许多,我不想再回京城,能在偏远的深山野岭弄个小木屋,过着休闲恣意的日子才是我的平生所愿!”
被云啟突兀的打断了话题的齐枫,愕然的望着云啟,“云啟,你脑子没进水吧?咋开始说起胡话了?”
让他活在阴谋算计之中,云啟心里万般不耐,他满脸苦楚的向齐枫诉着心里的话,“齐枫,难道我就没资格做一个轻松自在的人,要整日的活在阴暗血腥的日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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