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多大了,咋还和人打架?”
大堆的麻烦事情是你们挑出来的,到这时候还怪我,还质问起来。
朱希文幽怨的望着他娘,凉凉的说着,“还说我呢,不是你和祖母给我找了个好媳妇,我今儿能活着回来,都是托了朱家祖宗的庇佑。”
不是你小子做事欠考虑,人家娘家人岂会揍你,挨顿打也不亏。朱老太太老眼一瞪,“那方家丫头既然没在方家庄子,你咋还挨了打?”
朱希文瞥了眼祖母,放下了捂着脸的手,悻悻的说着,“祖母,还不是被你们害的,孙儿今儿刚好在集市上遇上那个没规矩的丫头,想让她回来,谁知她大哥拦着,还把我打成了这副模样。”
听到儿子在镇上见到那个死丫头了,人没带回来,这不怨身子虚弱的儿子,可是儿子还挨了打,崔氏的脸都心疼的抽搐起来,恨不得立即捉了那毒辣小丫头扒皮抽骨。
她咬着牙根,“翻了天了,那方家的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希文!”
“马管事,还亏的你每日的回方家庄子,竟然没见过那死丫头一面,这回就由你带人去方家把那死丫头给我弄回来!”
马富贵被迫接了这个苦差事,他急忙向大夫人禀告,“大夫人,二少奶奶并不在方家庄子,距小的所知,那方家大嫂在镇上开了食肆,二少奶奶应该是藏在镇上。”
“我不管他们方家的人在哪里,只要把那死丫头带回来就行,二少爷挨的打就算了!”
大宝哥俩带着马车赶回方滢滢的小宅院。
方慧滢正被伯娘和葛家三嫂劝说的脑仁疼。
眼瞅着年关将近,伯娘竟然出馊主意,让她去青州那生疏的地方,对于她这样懒惰的人,不是要她的小命吗。
“伯娘,朱府又不是阎王爷,怕他们干啥?”
见这丫头白眼翻的,葛翠花急红了眼,“滢滢,你可要听伯娘的话,毕竟你还是人家朱府的媳妇,私自逃了出来,被捉回去可没好下场啊。”
想到要和秀儿孤零零的躲在青州,方慧滢就一脑门的幽怨,“伯娘,那我也不用像个老鼠偷摸着逃往青州去啊。”
葛翠花已经把这些日子挣的一千多两银子都给包了起来,让方慧滢去青州置办宅子。
她把银子塞给噘嘴的侄女,“你和秀儿这丫头先过去,让你大宝哥在那里陪着你们,等伯娘在忙活几日,就关了铺子,倒时我和你大伯就带着你小宝哥他们一块去青州过年。”
大宝进了屋子,笑眯眯的打趣着方慧滢,“滢滢,娘说的对,咱还没去过青州呢,也沾沾你这丫头的福气!”
事情已经这样,方慧滢只好由着他们折腾。
葛翠花这才露出笑脸,吩咐大伙赶快把打包好的衣裳和被褥都往马车上装。
方慧滢见大宝已经甩着马鞭赶着马离开,她无奈的放下掀开的车帘,“哎,这都是闹的啥啊,好好的日子过不来,非要在这时候去青州。”
只要不回朱府,随便和小姐去哪儿呢,秀儿心里却安生下来。
等朱希文和马富贵赶到方家食肆没见到人,又打探出方慧滢的小宅子。
葛翠花阴沉着脸,先瞧了眼猪头般的朱希文,又望着马富贵,“马大叔,你们来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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