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父亲也倒是同我提及过,他说这朝中有个为官刚正不阿,清正廉洁并对昌隆帝忠心不二的布政使王博,这菀妃就是王博王大人之女。”
“听闻这菀妃可个长相清丽、知书达礼的温婉佳人,再加上昌隆帝对布政使王博的看重,所以平日里对这菀妃也很是宠爱,如今菀妃平白遭逢陷害,皇帝就是为了不让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官员王博寒了心,也断不能轻饶了这静嫔啊。”安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白冉听了,明白这些话一定是父亲白帛榕同安氏说得,不然她一个内宅夫人,哪能有关于朝堂的这番见地。
白冉思索着前世,贤妃可是宠冠后宫,这风头甚至远远盖过身为后宫之主的萧茹。
如今却不仅要白姗入宫成为她的助力,还被萧皇后逼的不得不舍弃了白姗这颗精心策划入宫的棋子。
要知道,后宫的一种妃嫔,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非实在无奈,贤妃不会把静嫔给推出去,让底下的人寒了心,并对的能力她产生怀疑,一个连自己人都保不住的妃子,如何让底下跟着她的人相信她可以庇佑自己。替她奔走,并鞍前马后,鞠躬尽瘁的。
为什么现在这后宫的局面,同前世她所知晓的会有这么大的出入?,白冉像福至心灵般的突然想到,前世自己可没湛谰的帮助,这世,湛谰曾为了帮自己给她的三叔点颜色看,让三叔在翰林院的死对头萧茂的侄子萧宽坐上了这按察使这个位置。
要知道上辈子当上按察使的可是她三叔的门生,蔡健。这朝中最不缺的就是以权谋私,贪赃枉法的事情。
布政使王博可是个油盐不进的,那些官员想要保住自己的官位和财路,势必只能去巴结这位也是考核吏治,反腐倡廉的按察使。
做了贪污受贿的事,就会有把柄落入按察使的手中,那么自然会为按察使所用。前世是三叔的门生,这辈子便是萧茂的侄子。
这朝堂跟后宫,看似不相干,实则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这蔡健同萧宽可分别是贤妃和萧皇后手中的一颗棋,若把棋局比作战场,那么当上了按察使的萧宽就像是一名猛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势如破竹,直逼的敌军贤妃是节节败退。
这才让今生的萧皇后有了可同贤妃分庭抗礼之势,说来也可笑,前世这萧茹虽贵为皇后,但是同贤妃相比,却也是个徒有虚名的空壳子,根本不是贤妃的对手。
如此也好,贤妃遭此重创,眼下正是急需安抚人心,稳固地位的时候。哪里还能分出旁的精神来对付白家。
安氏看女儿蹙眉沉思的模样,以为她善良,听到这些下作的事情,一时会难以消化。本来这些事情,她不会同女儿说,但是此事一来是涉及女儿未来的婆婆贤妃,二来也是因为女儿将来会嫁给三皇子,成为皇家中人,这中人事复杂,人心险恶。女儿也得早做心理准备。但是说多了,想到女儿今后可能也会碰见这些糟心的事,就又有些于心不忍道“行了,我今天也就不再同你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我就先走了,去你嫂嫂那儿抱抱丰哥儿。”
白冉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而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又问安氏道“母亲,那你可知昌隆帝对静嫔是如何发落的?”
安氏只当女儿心善,即使是静嫔做过构陷她的事情,遇事仍会心系自己的堂姐,微微摇头后又道“听说暂被暂被幽禁在冷宫,就等昌隆帝下令处置。”
与此同时在那宫苑深深的景仁宫内,贤妃靠坐在紫檀描金万福纹扶手椅上,正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