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颜事先给自己和皇上服用解药,然后才用迷药将寝宫内的其他人迷晕了,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希望兵不刃血。
“你是?”皇上睁开眼睛,看着与陆公公无异的初颜,疑惑地问。
这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了。
“我是初颜,师傅让我来救你。”初颜露出了个俏皮的笑容。
墨白这个挡箭牌还是挺管用的,皇上也没有追问。
毕竟以皇上的认知,墨白是最安全的,于他。
可是初颜这笑容就有点瘆人了。
皇上看得都抖了抖。
初颜摸了摸自己的脸,脑海中浮现出陆公公装嫩的模样,确实有点吓人。
“你的龙袍呢?”初颜这时才想起一件挺重要的事情。
“在屏风后面。”皇上指着龙床右边的一处祥龙云绣屏风。
“那你快点穿上吧,算算时间都快差不多了,去叫醒陆公公也来不及了,我就勉为其难当一天陆公公吧。”初颜催促。
望着初颜理所当然的样子,皇上愣住了,没人服侍吗?
本来想说你来替朕更衣,可是皇上愣是说不出口,还很听话地走了过去。
这衣服穿得有些费时间,皇上搜索着脑海里日复一日的记忆,这样琐碎的记忆往往是最难记住的。
还是自己摸索比较快一些。
初颜手里拿着烧饼,看着穿戴整齐的皇上,贡献出自己的干粮,“皇上,你肚子饿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出去?”
“不用了。”皇上下意识的摇头,看着初颜两三下就解决了烧饼,其实他肚子有点饿了。
这人也是的,就不会再客套几回吗?
但有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事情。
皇上率先推开了寝宫大门。
初颜回过神来,拍拍手,紧跟其后。
“皇……皇……皇上……”守卫看到皇上出来,全都愕然了,不是说病重吗?
“父皇,你终于醒了。”司徒瑾萱激动地上前。
“萱儿?”皇上很意外。
“对不起,父皇,都是我不好。”司徒瑾萱愧疚地说。
“皇上,早朝。”初颜提醒。
“萱儿,父皇晚点再和你好好谈谈。”皇上越过司徒瑾萱,敢去前殿。
这一路上,不管是侍卫还是宫女公公,看到皇上经过,都愣了片刻才惊觉忘了跪安。
皇上一个眼神,地上跪下一片。
“你,你,你,还有你,统统跟上来。”皇上凌厉的眼神扫过地上跪着的人,点了两个宫女和两个侍卫。
他们都是自己的心腹,现在应该也是。
“是。”那四人响亮地应道,站了起来,跟随着皇上去了前殿。
给司徒元瑜通风报信的人也只是比皇上快了那么一点点。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跪安,司徒元瑜仍是不愿相信,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可是皇上就那样出现了。
群臣见了,是又惊又喜,纷纷跪安。
“平身。”皇上将众人晾了好一会才开了金口。
但打量的眼神在众人身上来回穿梭,直教人心惊胆颤。
总有些做贼心虚的。
就在那些做贼心虚的人连站都快站不稳的时候,皇上收回了视线。
“朕龙体欠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