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悬崖边的是一古老的小宫城,那气势之磅礴。
立于大殿外漫着令人敬畏的强大仙力的祭台,祭台上是一石头雕刻的无字石书,那石书颇大,却是空白的,而那半上空飘浮着一列列金字符号。
有衣袂飘动之人从宫城里走了出来,其势之淡然。
乃伯彦神君也。
他走到祭台上,背手望着那半空这漂浮着的金字,好一会,眉头逐渐蹙起。
神色甚是凝重。
又有淡衫之人缓缓而来,行到那伯彦神君身后。
“神君?你为何这幅神情?”故蜀疑惑道,望着那漂浮的金字直觉脑壳微微颤动着。
伯彦神君没有应话,更上前一步,抬手一缕金光拂过无字石书,半息,那半空的金字开始飘动起来,错乱的错开那金字组合。
故蜀垂眸,堵住耳朵。
这天机不是他等人可窥探的。
垂眸了不过一会,那伯彦神君的声音便传来:“是不祥之兆。”
语气中几分忧郁。
故蜀再抬头时,那金字已是排列整齐的继续漂浮在空中了,不过依旧是看不懂。
听到了伯彦神君的低声,故蜀皱起眉头。
伯彦转身对着他:“惊鸿回来了吗?”
故蜀还未回应,便看见姜自寒风尘仆仆的从殿里走来,他答着伯彦神君的问话:“师傅,惊鸿神君回来了,不过受了伤。”
伯彦惊讶:“他怎会受伤?现今如何了?可严重?”
按惊鸿的能力不该会受伤。
姜自寒道:“具体的,徒儿不清楚,不过惊鸿神君受的是小伤。这会在杏子坞了。”
姜自寒语落之时,伯彦神君衣袖拂过,抬脚便走:“你们随我去杏子坞。”
故蜀与姜自寒相视一眼,便随后。
杏子坞:
雅居里,惊鸿正对着小湖而坐,坐姿随意而有礼。
静谧中飘着杏花,和瑟瑟的风,小湖里偶尔有鱼跃出水面,打破那宁静,却是添了一份雅趣。
君言盘腿坐在门边,手撑着脸,不时打着哈欠,然后打起瞌睡。
置身在这午后幽静的环境里,极其岁月静好。
猛地一个激灵,君言惊醒。
起身走出门外,看到来人时,他垂首行了礼:“伯彦神君。”
伯彦神君颔首,便徐声问:“惊鸿在何处?”
“神君在里面。”
君言话语一落,那里面便传出个懒散的声音:“伯彦,我在这里。”
君言连忙让了道,让伯彦神君而入。
伯彦神君入了后门,君言抬眸便看到姜自寒与故蜀。
两人齐声:“君言前辈。”
君言颔首,挥了挥手甚是不耐烦:“寻凉快地呆着去。”
话落,自己便一个闪身跃上旁边的大桑木了。
姜自寒与故蜀似已习惯君言这般作为,两人便行到大桑木下。
两人正一聊一搭的说话着,不过一会,君言的声音便自树上传来:“喂,问你们,少卿这几日在学堂惹事了没。”
这语气虽有些高傲,却有几分妈婆子的感觉。
不过这话让故蜀奇怪来着:“少卿已是好几日未去上课了,她不是与你和神君在一块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