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于花海中的小竹屋,有溪河与树。
失去意识的最后记忆是那个长衍神君的阴狠的眉宇,真会**到家了。
这长衍是将我弄到了何处,我不晓得,怪异得很。
婴儿的哭啼声不绝于耳。
那哭啼声一阵又一阵的听我得是头昏眼花。
这花海中的竹屋里有一刚学会爬的小婴儿,也仅有他。
在满屋子里爬,撒了一地的尿,那青果子落满地与尿混在一起,大概是饿了,抱着青果子生啃着,许是没牙啃不动,那哭声是震天欲聋。
作为一个有善心的魔,这么可怜的场景我定是看不惯,可惜,不知那份天杀的长衍使了什么法子,我愣是碰不到任何东西,那小娃娃更是瞧不见我。
这实在**的长衍有脑子被累劈傻了。
这成了我无奈的坐在门边上,看那娃娃哭得撕心裂肺,爬一步嗑一脑袋,又是一阵厉耳哭声。
伸手扶他时,那娃娃便成我手中穿过,我便是那透明的了。
那是等了一个晚上。
那个娃娃已经哭不出声了,趴在地上睡了,小脸上是那脏兮兮的,又是泪,瞧着甚是可怜。
屋外是断断续续的蝉鸣声。
我抬头望去,那天上微孤零零的一轮明月,像蒙着一层薄纱,撒了一地冷清。
那娃娃一声低啼,我转身入了屋。
突然,那熟悉的声息一闪而过。
不过一瞬,我却捕捉到了,蓦地回身。
那月光下,同是带着清冷雅俊的长衫男子,白衫衣袂飘动,站那,便比那月色更绝色。
清远的视线淡淡的望着我。
我惊喜:“神君。”
几乎,我朝他跑了过去,他朝我疾步走来。
可就在我欣喜停下脚步站在他跟前时,他却从我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我呆愣住,一时未反应过来。
回过身,惊异的看着惊鸿神君背对着我站在那屋门外。
我意识到,他看不到我,碰不到我,与那娃娃一样。
对这莫名的剧情甚是无语,在心里对长衍骂了许久。
我心不甘,随着惊鸿神君入了屋里。
“神君,我是少卿。”
“神君,你可听见了?”
“神君!”
“神君?”
我的叨叨念停在他看到那个娃娃时,他是有一瞬间的呆愣。
直到那个娃娃睁开眼睛看到他时,哇的一声啼哭,他便是不知所措,然后才缓缓蹲下身,看着那个娃娃,眸光微闪。
许是终于见到人,那个娃娃一边挂着泪痕,一边朝着惊鸿神君一步一步的爬了过去。
惊鸿神君愣愣,未动,任着那个娃娃的小脏手一把拽住他的白宽袖,留下一大块污渍,那双乌黑的眼睛泪水浸满眼眶,挪着小身子往他怀里钻,伸手要抱抱。
我也蹲下身子,望了望神君。
显然神君没抱过孩子,抱着那娃娃的手势极是笨拙。
身子微僵,脸上的神色也是有些不自在。
那娃娃一上身,便紧紧抱着神君不松手,不过一会,便又开始哭了,在他怀里一直乱动。
惹得惊鸿神君一阵惊慌,连那说话语气都有些慌张:“你怎么了?莫哭了。”
我托着腮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