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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琉璃眸
 这时,香榻之上的易君堔,眉头皱起,眸子中略带惊讶,同样望向窗边的女子。

    纪冥宇勾起唇角,忽略过他的目光,只看向艳姬…道:“你很痛吗?我来帮你如何?”说着,她迈步走向艳姬,每迈一步,寒气便逼进一分。

    戾气艳姬包围其中,她面色惊恐,挣扎着要起身,纪冥宇一掌她便动弹不得,艳姬更甚惊恐,面前这女子的琉璃眸中含着炼狱。

    纪冥宇伸出手,抚上艳姬那绝色的皮囊上,多美的脸啊,多少男人为之倾恋,

    “果然,吸了人血,就是不一样。”此言一处,艳姬眸子大震,启唇话语还为出口,随着那心口一冷,断了气吸。

    纪冥宇拾起艳姬掉落的肚兜,勾起唇角,向一直沉默且一直盯着自己的易君堔走去。

    “今夜搅了大人的好事,这衣服,算是念想。”她将肚兜塞给易君堔,而此时的易大人,心思全在这位一袭黑衣的少女身上。另易君堔惊讶且疑惑的是,他竟然能看到她,从她出现那一刻起,他便能清晰的看见她,就像那夜的玄凤一样。“你的眸子…?”易君臣轻声语气,几分试探之意。而纪冥宇却不想与这位祭酒大人扯上任何关系,可如今被他这么一问,她也是一怔。

    这人不是瞎子吗?难道是装的?!当然,这些于她来讲并无关系,随手将桌上的红烛拿起,并未理会他的问题。“应该,很痛…”他言罢,又轻叹一声,竟是有哀婉之意。此时的纪冥宇表情上微滞,只觉莫名其妙。骤然间,红烟飞起,烈火侵蚀,可却不觉得炽热,她打开艳姬香案上的木盒,从中提出一块碧青色的玉佩,玉佩成色上好,但也是一瞬,在她拿出玉佩的同时,玉石一侧被灼成深色,她未察觉,转手丢给易君堔。

    “藏的够深,”她语气之中几分玩笑,声音清的好似水中的月,“妓子见财起意,欲伤朝廷重臣,祭酒大人无奈之下将其杀死,这样说…如何?”说完,纪冥宇静静的看着易君堔,眸子淡漠,带着几分杀意。易君堔知道,此时,若自己不答应,那么便会被她杀死,毕竟从这女人身上,看不出丝毫怜香惜玉的情怀。“我一个文弱书生,说出去,怎会有人相信?”易君堔开口,平淡如水,无半分紧张。纪冥宇挑眉,这人还真是特别,敢于她讨价还价的人,他还是第一个……

    “哦?!文弱书生……”说着,她轻哼一声,其中意味只有二人知晓。这时,纪冥宇俯身,翻过艳姬的尸身,发现在她灵骨之处的一块淤青,不是旧伤,还有淡淡的血丝,可见,是新伤,看皮囊覆盖分布,不是击打伤,而是中毒,在淤青之间仔细看去便见一处针尖般大小的孔。试问,何人有这般能耐?可在艳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刺入毒针。纪冥宇十指,快速点在尸体的大穴上,一根一针被她震飞……纪冥宇拣起银针,看向一旁正在穿衣的祭酒大人。

    易君堔微愣勾起一抹笑,这女子真是很特别,他的无影针竟是被她看破了,看来强中自有强中手。

    纪冥宇轻哼一声,几分凉意,看向易君堔,“看来今日我不来,她也活不成,谁人相信这是出自文弱书生之手……”话音未落,纪冥宇便察觉到,自她来到这间屋子开始,易君堔就一直看着自己,果然是装瞎!

    “如今杀了她,东瀛会有动静,你小心些。”纪冥宇说到此处,微微顿止…“你我素未谋面,为何关心我的生死?”易君堔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语气间几分暖意与温润。“你不必多想,你杀奸细,在我这里就是好人,我不希望好人殒命,但以绝后患,你应该杀了你…”然而,她轻叹一声,无人可闻,夜空湛沉“罢了。”“你应该是个好人。”易君堔道。一阵夜风袭过,窗口不见在她身影,易君堔那眸子中的光渐渐黯淡,再无生动。手中握着的玉佩清透间似有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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