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女儿和君澜的婚事想来大家都知道了,就在下月二十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希望在坐诸位都能来捧场,许某感激不尽。”
一众人打量着桃倾的同时,不忘朝着许国公抱拳,“国公客气了,那是一定的。”
“这位……许小姐看上去甚是面熟啊?”一名年轻男子看了桃倾半晌,有些犹豫不决道。
桃倾朝他礼貌一笑,并不说话,许国公道,“陈公子许是看错了,我这孙女儿刚到盛京不久,陈公子不可能见过的。”
“国公这话说的不对吧!”琴什起身,朝着这边走过来,满脸嘲讽地将桃倾上上下下扫了一遍,“这位许小姐陈公子只是觉得面熟,而我却熟悉得很,之前在宰相府我可是与许小姐朝夕相处近两个月,国公怎么会说她初入盛京呢?”
她话一出口,许多还有些疑惑的人瞬间明白了,这不就是之前宫宴上见过的沈相的侍女吗?
别的富商们不曾见过桃倾,但是听这意思也知道她的身份还有隐情,许国公不满地看着琴什,“小姐这话什么意思?我许某的孙女儿难道我许某自己不清楚,反倒是你一个待在深宫里的人更清楚吗?”
闻言,琴什冷笑一声,“国公为了维护她可真是不遗余力,当初我在宰相府的时候她还只是宰相府一个小小的二等丫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爬上了大丫鬟的位置,当了沈相的贴身是女,如今却是又摇身一变成了许国公的孙女,这身份转变之快可真叫琴什目不暇接啊!”
她一番话直接道明了桃倾的身份,一时有人觉得无知愚蠢,不论桃倾曾经是什么身份,但是既然许国公都亲口这样说了,那就是要摆脱她以前的身份,以许国公的地位和尊荣,他都这样说了,换作旁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提起,尤其还是当着人家主人的面。但与此同时又有人觉得这个消息甚是好,毕竟对于豪商们来说,想要瓜分许家的产业那是自从许老太爷身体不好就一直有的狼子野心,若是桃倾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丫鬟,那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赵歆九一边仔细剥了一颗葡萄来吃,一边漫不经心地嗤笑,“愚蠢的女人永远都只会做愚蠢的事啊!”
正好走到她身后的穆良知,“……”
作为早就知道内情的穆良知来说,今日这番景象实在是意料之内,只是琴什这作为虽然说嫉妒心里太明显了些,但好歹也知道怎么给自己出口气,也不算太蠢吧!
赵馨雅刚好坐在赵歆九旁边,不经意地侧头,一下子就看见了一身紫衣丰神俊朗的穆良知,小脸唰地就红了,她扭捏着拽着衣摆小声道,“穆小将军何时过来的?”
穆良知瞟她自己给自己加戏的红脸一眼,“……”
赵歆九听见赵馨雅的声音,转头看过去果然看见一身浪荡气息的穆良知,‘切’了一声,赵歆九自顾转过头看戏。
穆良知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他这是又做了什么错事了?
见穆良知不但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还一直盯着身旁的九妹看,赵馨雅不甘心地继续找话题,“穆小将军可是也赞同九妹妹方才的话?”方才赵歆九骂琴什蠢的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穆良知在此站了一会儿定然也听见了,他一定觉得赵歆九粗俗得很,抱着这样的打算赵馨雅如此问。
赵歆九无语地望天,三姐你要骂我就明说好了,每次都搞得拐弯抹角,想骂人粗俗又不想让人觉得自己俗气!
穆良知倍感无语地笑了笑,“我方才来得晚,没有听见九公主说的话。”
赵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