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阿寒,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我承认北地12岁那年的确是大病了一场,醒来便什么都记不得了,可我却记得所有事情……”
“南天。”瑱寒沉声低呵,对着南天做出了一个讳莫神情。
南天止声——难道阿寒是在……够狠!
对于北地的话,瑱寒不置可否。他只是静立原地,看着北地,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北地脸上,像是同时接受了春夏秋冬的洗礼,是难掩的痛苦挣扎,亦有感恩善念。又在历经惊诧,难以置信,刻意逃避等一系列内心活动后,脸上终于挂出了浓重的厌恶和愤恨。
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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