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许多呢。”
听得他这般夸我,我自是有些不习惯,便谦虚道:“先生谬赞了,快来坐下,可有好些了?”
我扶他坐下,他左右扭动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了。”
听得他如此说,我也便放心下来,我实在无甚话题与他交谈,气氛便骤得安静下来,他四处张望了望,疑虑道:“姑娘是这儿的掌柜?店里看着有些冷清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点了点头,他看着我笑了笑,“如若姑娘不嫌弃,老身倒是懂些医理,可在姑娘这儿做个坐堂大夫,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我有些喜出望外,方才看见他背篓里的草药,便觉得他对医理应是懂些的,但没想到他竟自愿留下来。
“可以吗?”我有些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再问了问。
老伯默默点了点头,“姑娘救了我,我理应报答的,看姑娘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俗人,金银珠宝自然是入不了姑娘的眼,在姑娘这儿做个坐堂大夫,既能治病救人,也当是报了姑娘的救命之恩,岂不两全。”
我听得他如此夸我,有些恍惚,我虽没有想过需要他怎样报答我,但金银珠宝入不了我的眼,这也实在说不上,不害臊的说,有时它还挺入我眼的,我看他衣着寻常,但气宇不凡,想着应是有些学识的,他那话说得也不错,便就应了下来。
自从老伯加入了枯草集,我们的生意也渐渐的起死回生了,我在他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我们之间也渐渐熟络了,便黄伯,锦溪这样称呼起来,黄伯的医术简直高超得让我万万没想到,开始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乡野大夫,可没想到没出十日,这城中便没人不知枯草集。
这些时日,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我的枯草集又重新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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