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局促,不知如何与他相处,他便与我玩笑说这是慕容夫人的礼遇,我便也由此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慕容浔说龙应是有些害怕女子的,他很害羞,不知如何与女子相处,每每遇见女子他的脸都要黑好几倍,便吓得无人敢靠近他了,而我,是他不得不面对的。
我把收拾好的包袱递给他,嘱咐道,“我装了些衣物,还有些糕点,你带给他,让他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他回来,还有刀剑无眼的,让他凡事小心谨慎些,还有你,此去北境,路途遥远,多保重”,我复得又将一个小包裹递给他,说道:“这是给你的,你带着路上吃。”
说完,我抬眼看他,便已脸红到了耳根,看来他已是“病入膏肓”了,我摇头轻笑,“你总如此,我如何才能给你说到一门心仪的婚事?”
看他口吃,我便也收了调侃他的心思。
“好了,快上路吧,慢些。”
他将包袱收好,纵身一跃,与我点了点头,便飞奔而去,一骑绝尘,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看了许久,才转身回府。
慕容浔不知几时才能回来,我除了等便只有等。
“积素,那花糕记得给我留些。”
我这衣裙上还沾着花糕上的蜂蜜呢,便轻身一跃,忙不迭地朝厨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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