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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身赴百里上冥观救云英
    顺子见黑影窜出,有些没坐住,屁股一弹起,下车转身,试探的问道:“夫人?”

    我心下好笑,便道:“走吧!”

    顺子驾车快到定北侯府时,却缰绳一拽,倏的停了下来,我心下好奇,问道:“怎么了?”

    顺子惊道:“有人拦住了我们的马车。”

    我心中更是好奇,如此晚了会是何人拦住我的去路?又是所谓何事?便将车幔掀开,欲下车瞧个究竟。

    待我站定便见云英那小子站在前方定定的看着我,一如当时我同慕容浔离开还朔城时的情景,他还是爱只身拦我的马车,只是如此长时间他确是长高了不少,若是从前我看他是平视,那此时便要仰面了,他见我道:“程锦溪!方才听得你回来了!”

    我见他对我还是如此的没有礼貌,话语生硬,像极了小时候坐在后桌爱扯女生辫子的调皮男生,便心生调侃道:“我已回来几个月了,现在才想起我来?”

    他见我玩笑得极为认真,许是当真了,便忙不迭的解释道:“我方才才回来,一回来我便来看你了。”

    我见他急起来,向我走近,眉间紧促,便收了逗他的心思问道:“可是为何事?”

    云英道:“西边有些事,需要解决一下。”

    云英没有明说,我想许是不方便让我知道,我便也不好再往下追问,便略略笑了,不再说话。

    云英见我不说话,几步上前手臂一揽将我拥入怀中,突觉他已高出我许多,心下感叹时光好快,云英伸手在我头顶揉了揉,我先是一惊,复得在他背后轻拍了拍。

    云英沉声道:“可是在侯府过得不好?怎的都瘦了,抱着委实硌手。”

    我心下好笑覆在他背上的手,重重给了他一掌,他放开,笑言道:“如此还是从前的程锦溪!”复得又笑了笑,我想他应是皮紧了,有些欠揍,便道:“行了,如此晚了,早些回去吧。”

    我与云英分别,便懒得再坐马车,与积素一路徒步回了侯府。

    我将脚翘起,双手枕于脑后,目不转睛的望着天花板,慕容浔一手支着头,侧身看着我,眼睛已快笑成月牙状了。

    半晌,我开口悠悠道:“慕容浔,你可知道宫里何人在脚背上纹过……,比如花一般的东西?”

    慕容浔道:“脚背上?我只知道宫里有一人的脚背上纹了一个极美的桃粉色的‘喜’字,并非什么花。”

    “对对!桃粉色!”我那日确是隐约见着那女子的脚背处有些桃粉色,她脚背的那处被什么烙烫过,看不清全貌,但边缘残留了一些。我惊身翻起,急声问道:“你可知是谁?现身在何处?”

    慕容浔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道:“那是信儿的母亲嬉嫔娘娘,听人说起,已失踪几个月了。今日怎得问起她来?”

    失踪!嬉嫔娘娘!那日在洞中见的那名女子真的是嬉嫔娘娘吗?她那个未写完的字真的便是信儿的名字吗?她当时的形态已是看不清往日的容貌了,她为何被困于假山之中?又会是何人所为?

    我思忖半晌道:“没事,只是昨日偶然听闻,心生好奇罢了。”

    慕容浔笑语:“这些日子你好奇的事情越发多了。”

    嬉嫔,名崇乐,原是皇帝宇文弢微服私访下江南时遇见的一位妙人,嬉嫔极善音律,更是弹得一手的好琵琶。

    当时适逢江南一年一度的千家灯会,众多善男信女都会在莫沧江上放逐花灯,有的是乞求美好姻缘,有的则是寄托对远亲的深切思念。那日万盏花灯浮于莫沧江面,将天空照得透亮,以至于夺了那高冷满月的风采。就在此时船舫歌家从莫沧江的一头缓缓驶来,只见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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