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起来。
我道:“你来寻我可是有何事?”
溪卡道:“无事,只是想来看看你,姐姐今日可有空?”
我耸了耸肩,眉头一挑,道:“如你所见,有空非常。”
他眼里一阵精光,道:“那今日我们一同去钟粹楼如何?”
钟粹楼是还朔城中一顶一的青楼,五大头牌,十五大佳娘子,要说离人坊是还朔城中的歌舞之最,那么钟粹楼便是逍遥之最,离人坊里都是些文学雅士,钟爱乐曲歌舞之人,都是极为高尚雅致之喜好,而这钟粹楼里鱼龙混杂,皆是些好玩乐近女色的好色之辈。
钟粹楼里的头牌个个都算得上是倾国倾城,天下无双,分别以妖,艳,淡,雅,俗,分别,这“俗”可并非是说此人俗气,毫无特色,能坐上钟粹楼的五大头牌之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前四位皆是因相貌讨喜著称,而这位,我虽未见过但听得人说起,她的长相虽与前四不及,但其善歌舞,洞人心,因此便在众人中脱颖而出。
我双眉一挑,左眼一眨,坏笑地点了点头,但忽的又想到,翻墙已是不再适合此时的我了,慕容浔派人整日的守在门外,除了我这院里的人,不让任何人靠近,所以此时如何出去便是头等的大事,便对溪卡道:“不过,此时我出不去啊!门外有人守着。”
溪卡道:“这有何难,我去将他们敲晕。”
溪卡定是常年做些将人敲晕的活计,说此话时极为随意,就像是说吃饭,睡觉这等常事一般,我赶忙拉住他,“不行,不行,我觉得还是偷偷溜出去,在慕容浔回来之前便回来,比较稳妥,伤人实在不好,再说了他们也实在没有得罪过我。”
溪卡思索了片刻,将我的双手一拉,环抱住他,一手揽过我的腰,脚尖一点便腾空而起,沉声道:“姐姐可要抓紧了。”
我双手用力抱紧他,双眼一闭,心已提到了嗓子眼,此时正巧颦儿拿着盘子进来,便见我如此形态,以为我被劫持了,便大喊:“夫人!”手里的盘子一滑,碎了一地,门外的守卫一听“刷”地便冲进来,而此时,我与溪卡早已越墙而出,没了踪影,我在墙外听得门里一阵混乱,此时我既已出来了,那定是要逛上一圈才肯回去的,便拍拍手,潇洒走之。
溪卡在背后抱怨,“姐姐的丫鬟委实不大聪明。”
我未理他,许久没有出来,今日一出来便觉神清气爽,如沐春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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