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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花月下,倾诉衷肠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好可怕,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我没有力气,我看见好多好多人,他们押着溪卡,太阳很大,晒着地上发烫如铁板一般,人们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的,我听的好烦,开口骂道,却没有声音,他们将溪卡押到断头台,说要杀了他生祭那个怨灵,我慌慌张张的跑上去,告诉他们我的血可以救他们,可他们不听,不知人群中谁开始吼道:“杀了他!杀了他!”一时间所有人都齐齐冲着断头台大喊:“杀了他!杀了他我们才能活,杀了他!”我跑到那些人的面前,疯狂的指着自己,“我可以,我可以救你们。”他们听不见我说话,看不见我,他们兴奋的狂欢,所有人都开心的看着刽子手擦拭手中的大刀,底下有几个吹着口哨,像在庆祝他们有了可以活下去的希望,我转身冲着他们声嘶力竭地大吼,伸手去拍打他们,可所有都是一场空,我跌坐在地上抓着脑袋无助的大哭起来,刽子手将擦拭大刀的抹布重重的扔在地上,我看着他摩拳擦掌,立刻从地上挣起来,想推开他,可我却直接从他的身体中穿过,我死命的哭喊着拉他,可他就是不停下,刽子手将大刀高高举起,太阳照在擦的锃亮的大刀上,晃的所有人都不敢直视,我整个人挡在溪卡面前,托着他的脸,焦急又无助的哭道:“不要不要!”溪卡突然抬头在他煞白的脸上对我甜笑,我哭的焦急又慌张,刽子手的大刀渐渐落下来,我一把抱住溪卡的脖子,闭眼用力一抱,大声哭喊道:“不要!”

    我突然从梦中惊醒,眼神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胸口急促的起伏,我抿了抿唇,嗓子干得生疼,双手抠着床单,半晌没有缓过神来,慕容浔在床边急切地握着我的手,擦了擦我额头因惊吓冒出的如豆大的汗珠,一个劲儿的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在呢,我在呢。”

    我呆呆的,毫无生气的对慕容浔道:“慕容浔,溪卡呢?”

    慕容浔看着躺在床上默默流着眼泪,一动不动的我,沉声道:“他将你送回来,便离开了。”

    他身上的伤是替我受过,一模一样的伤口,我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看着他总是心疼,溪卡总对我笑,甜得能滴出蜜来,可此时我越想起心越刀绞的厉害,为什么当时要松开他的手?为什么他来拉我的时候要拒绝?

    我又睁眼望着天花板,呆了半晌,开口悠悠对慕容浔道:“我梦见溪卡死了,我没能救的了他,他就在我眼前……”我哽咽着,深吸了一口气,慕容浔将我拥在臂弯里,拍了拍我的背,温柔道:“没事,他是健健康康,蹦蹦嗒嗒离开的。”

    溪卡当时的样子,我真的想不出来他是如何蹦哒着离开的,我明知慕容浔在骗我可我还是愿意相信,用相信换此时心安,躺在慕容浔的怀里,闻着他的气味感受他的气息划过我的发丝,莫名的觉得心中安定,方才悲伤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我一睁开眼便就在紫竹轩了,今日月光正好,照的满院透亮,我坐在石阶上,青青草地上偶尔钻出几只萤火虫,我支着脖子,看着胖锦鲤将映在池塘里的月亮打碎,梨树不知不觉都已经挂果了,我这一睡便是足足三日,慕容浔说齐书言上门向颦儿提亲,想要娶颦儿做侧室,此事已经被达朵应了下来,颦儿是喜欢齐书言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但心里仍如沉了块大石头,不知齐书言算不算得是颦儿的好归宿?

    屋里的烛光温润,隐隐跳动的烛火,隔着窗幔,洒向屋外,慕容浔提了盏灯笼,将它放在一旁,与我并肩坐下,问道:“还在想溪卡的事?”

    我摇了摇头,望着天空道:“那里的星星不如这里的亮,也没有如此多。”

    慕容浔看我,柔声问道:“你的家乡?”

    我转脸看着他,点了点头,静静道:“慕容浔,我不是这里的人,甚至说我根本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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