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看着公主,沉默了一会儿,竟然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她凑近公主的耳边,小声说:“喜欢上了世子呗!”
“我呸!”叶舒一听登时大怒,道:“就算母猪会上树,我也不会喜欢他!”
“母猪不会上树,公主会喜欢他!”夭夭反道。
叶舒气得伸手要打夭夭,夭夭一溜烟跑了。
谁知这夭夭竟然跑出去,追上了世子公孙无知。
公孙无知远远看着跑来的夭夭,停下来,满脸期待。
“你家公主可有什么话?”公孙无知故作镇静问。
“没有,只是,殿下,你怎么得罪我家公主了?她竟然气得要打我!”夭夭此话一出,公孙无知嘴角扬起,差点笑出来。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夭夭看着公孙无知离去的背影,美滋滋地笑了。
这天傍晚,晚饭后,姜诸儿来了。
他约公主去散步,走了没多久,到了宫湖,靠近湖岸的水中长满了圆圆荷叶的芙蓉。湖边停着一只不大不小的船,船上掌舵的是辰云。
姜诸儿跳上了船,伸手要扶公主上船。
叶舒犹豫了下,还是扶着他的手上了船。
辰云远远地在船头掌舵,他们走进了船舱内,舱顶上是素纱,漏下霞光轻柔的淡红色来,姜诸儿顺手放下了船舱的轻纱幔,只留着两边的窗格赏景。
船慢慢远离了岸边,湖中无比宁静,偶有阵阵夹杂着水气的风吹来,叶舒头一回有这样舒心宁静的旅游感,这样大的船,外出游玩,总要坐上二三十人,虽然仍旧飘在水面上,却少了那种轻盈感。
“喏!”姜诸儿递过来一樽酒,那玉质的羽觞做的还真是精致无比,原本不怎么喝酒的叶舒不由地接过那酒器,细细玩赏起来,一边忍不住赞叹:“这羽觞真漂亮!”
姜诸儿望着她,脸上是静静的笑,直到叶舒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顿时有点慌张,连忙放下酒樽,说:“我旧伤未愈,不能喝酒!”
姜诸儿看着故意看风景去的公主,用自己的酒樽轻轻碰了下她的酒樽,说:“这是米酒,不碍事!公主以前不是挺爱喝的嘛!”说着,一饮而尽。
叶舒扭过头,看着这樽酒,既是米酒,就喝了吧!想着,便端起来,学着老手的样子,一饮而尽。
喝下时,却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姜诸儿并不帮她象征性地拍拍背,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叶舒心中很不是滋味,这还是当时给自己半夜里扇扇子的太子吗?他究竟要干什么?
终于好了点,她红着眼,看着姜诸儿。
“公主,以前可从来不会呛着!今日,倒像是一个从不喝酒的人!”姜诸儿沉静地看着叶舒,叶舒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今天不对劲,怕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你不是玄儿!”连一点想招的时间都不给,姜诸儿一口咬定。
叶舒真心没做过坏事,何况,真的公主已经死了,虽然,和自己并无多大关系,可是,如今,顶替真公主,这个罪名无论如何也不比杀死公主小多少,她心中忐忑,如果自己承认累了,就凭他俩小时候的青梅竹马之交,自己今日怕是会葬身于此吧!
姜诸儿见公主并未回答自己,心下已明白了七八分,淡然道:“我说这公孙无知当真是请了神医了,整个王宫里的御医都说只有一两日的病,竟然当真给治成了一个完完好好的人。只是让他费心了,竟然找来这样一个酷似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