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次。”
雪锦接过。
“我再给小姐抓一些补气血的药,至于头痛刺激,只得开安神之药勉强压制。”
墨绣笑眯眯地站在卢福生身边:“我跟先生您一起去,王爷也邀请您在府上待些日子。”
“这…草民还有医馆要经营,这可…”
“请先生放心。王爷的意思,不过是在王府辟一处,再将您的医馆全数搬进来,有事有难处王府为您撑着。”
卢福生总算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王爷这是要…”
“不过是为了姑娘罢了,先生大可放心。”
“王爷想聘下您,做王府的大夫,您的医馆还是您的医馆。”
“容…容草民再想想。”
“那就等先生消息了。”墨绣雪锦冲着那边护卫点了点头,福了福身,转回去看阿玲姑娘了。
——
“今日休沐结束,明日下朝后你可就要提一提出使的事了。”墨绿色身影端起茶杯,送至唇边微品一口,笑意便直达眼底。
“承修,这可是本王费了很多心思才弄到手的杜仲茶,看来你这嘴上功夫真是越来越刁了。”高肃笑了笑。
“前些日子碰见未曾细谈,今日我就不能好好敲诈你一番?”
“行,放你这一回。话说回来,你这一回来,便不走了?”说的这位正是前些日子提起过的郑家大哥,郑承修。
“东海波澜不少,比不得京城,不想再费心力了。”那人冷笑一声,又是将手里的茶杯狠狠一放,“哎?长恭,你这脸色不好,没有好好休息?”
“是啊,阿泠不知为何还不醒。”高肃抬头望了望内室,面上是不自觉的惊慌与担忧。
“阿泠?可是鸾儿提起的那位在灯会上遇到的姑娘?”承修眼里闪过一丝暗光,装作漠不在意的样子。
“是。”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姑娘,竟让你这般护着?可是未来的王妃?如若真是,我们鸾儿可要哭死在我怀里了。”
“瞎说什么。”闻言,高肃端着茶杯的手都颤了一颤,抬腕仰头便将茶饮个干净,才勉强稳定住眼神的波澜,“阿泠对我,如师如友,甚至如姊如母。承修不可乱讲。”
“王爷!”转眼是墨绣雪锦欣喜地推门而入,“阿泠姑娘醒了!”
高肃放下茶杯,星眸里闪动着光:“是吗?好。”
郑承修起身,轻轻撩起自己墨绿色的衣摆,将那佩刀系在腰间,看了看这眼前主仆三人,笑了笑:“那我就先回去了。”
“墨绣,去把我房里那罐杜仲茶包起来,给承修带回去。”
“是。”
提着那杜仲茶,承修出了兰陵王府,回头看着兰陵王府赤色的砖壁下显露出灰黑旧色,又瞧见了墙头爬上的已经枯黄的壁草,忍不住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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