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我可想不起来了。
那次我们走路上碰见了,一块吃了顿饭,吃饭的时候他说的,其实那之前就挺长时间没见了,我这边工作太忙了。”
“除了回老家,他还跟您说过什么吗?请您好好想想。”
“哎呦这我可记不清了,大概就是未来的规划啊什么的,我们还喝了两瓶啤酒,还是我提议的,我挺崇拜他,感觉有好些话,临分别,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哎……
对了,他人都走了,你们咋又开始查以前的事儿了?”
女老师虽说迟钝了点,却不傻。
吴端决定暂时隐瞒蒋保平的死讯。
他只叹了一句“上面让查,我们就查。”接着一转话锋道:“还得说说蒋老师猥亵女生的事,既然他没做——至少你相信他没做,那他有没有跟你讲过当时的细节?”
“他什么也没说。”女老师摇头,目光坚定,“就因为他什么都没说,我才由衷佩服他。”
“可……为什么啊?”
“那个诬陷他的女生,叫萧晓,蒋老师说,萧晓是个好孩子,只是误入歧途,被混子男朋友带偏了。
他不能说,他的问题要是澄清了,萧晓诬陷老师就坐实了,学校不会放过她——她家是很普通的工薪家庭,没什么背景,学校不敢拿指使她的男生怎么样,但一定会拿她开刀。
一个小女孩,要是背上了的诬陷他人猥亵的事儿……名声多难听啊,吐沫星子就能淹死她。
她胡闹,是因为只看到舆论的枪口对准了蒋老师,一旦这枪口调转,对准了她,就是灾难。
不想毁了她,所以蒋老师接受了学校的裁定,走人了。
我想,要是一个人能输得大气,走得潇洒,那他就不算输,也不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