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了你。”

    “怨过，”她垂眸缄默一刻，方又道，“可是，当我在北狄参与政事之后，我便不再怨你了，甚而赞同你当年的做法。”

    “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揽她入怀，在她额角轻轻吻了吻。

    她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宽厚的胸膛，温热的体温，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在她心底悄然升起。

    “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当时，我们看到你父王明明就……”

    “我父王当日服了药，咱们看到的只是一种假死状态。他本想瞒过南齐皇帝，可没想到发生了后来的事。那一晚，若非父王及时醒转，我只怕……”屠苏常瑞神色变得黯然。

    方无讳用下颌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是我不对，是我不好。这些年，你有想我吗？我可想你了。梦里全是你，有活着的你，也有死去的你。有时候，我真想一睡不醒，永远活在梦里面。”

    “我经常在夜半望着天空，遥想你在做什么。”她轻叹一息，“无讳，虽然可汗有拉拢你的意思，但你要相信，我决计不会参与其中，甚而会……”

    “会帮我，你会帮我脱离困境，我知道。”方无讳轻抚着她的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和上官林空谈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只是在用这个方法保护我。”

    屠苏常瑞突然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