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幽灵穿进屋里,灯灭了,碗掉到地上摔碎了,几个痞子连惨呼声都没有,眨眼间被人屠宰在桌旁。
安镇旬被气得脸色发黄,他万万没想到叶炫这个畜生注意打到自己身上来了,他更讨厌别人用污秽的语言说自己的女人。
“痞子叶炫,今晚你和你的一帮畜生都得死!”声音是从安镇旬牙缝里挤出来的,安镇旬的脸都被气得变形了,旧恨未了,又添新仇。
一条幽灵在叶家堡神出鬼没,安镇旬半个时辰,灭了五个痞子窝,斩杀人数三十多。
月明当空,安镇旬蹲在堡主府外的一棵树丈高的大榆树上,一身黑衣隐藏在枝叶繁茂处,压低剑身静静地打量着堡主府。
堡主府太大了,占据叶家堡三分之一的土地面积,红木筑的房屋叠峦起伏,院落纵横有序,一座雄伟的大殿犹如领兵的将军一般矗立在前端,凭栏筑兽。大殿前面是打磨过的璞石铺成的演武场,各种兵器摆在两侧。
巡逻队三五一组,交叉往返,四周的墙上都有暗哨,一般人很难潜入。
“好气派呀!好畜生,普通民众都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把搜刮来的钱财无度挥霍。”这是安镇旬十年来第一次真正观察堡主府的全貌。
安镇旬瞅准一个暗哨,划出一道虚影,悄无声息地将其扯至石墙之下,一个闪身远离堡主府。
“说,叶炫在哪里?”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刚反应过来的暗哨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
“老实交待才能活命!”安镇旬拿剑压在暗哨的脖子上。
暗哨亡魂已去其二,说话都不利索;“我说、我说,在堡主府左侧的第三个院落里,大爷饶命啊!”
经过再三确认以后,安镇旬封锁了暗哨的意识,抓住衣领,扔到一颗槐树的三角树叉上。
黑暗处,一条身影极速潜行,躲暗哨,避巡逻,犹如幽灵一般悄然潜入堡主府的一个院落里。
院落四明供主格局,很容易分辨出叶炫的房间。
正房内,灯火通明,雕花门半开,一个镂空的吐水红龙木制屏障遮住屋内的格局。
安镇旬悄然潜入,太奢侈了,一个三米多宽的玉制茶矶摆放在正中,各种玉质器皿摆放有序,一个镂空的紫檀木熏香盒正散发着阵阵香气,一个棕熊皮制成的座榻依在矶旁,棕熊皮铺地,墙壁左侧一个拱月门,珍珠垂帘后面轻纱帐幔。
安镇旬侧着身子潜入,一个身影抱着被子熟睡在床榻上,轻纱遮掩下模糊不清。
安镇旬极速撩开轻纱便刺,一条雪白的大腿和一头散开的长发使刺出的剑停在了女人的胸前。
“是个女人,不是叶炫?”安镇旬愣了一下,老脸通红,极速退出拱月门,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嘈杂的心情。
“被骗了吗?”安镇旬低头沉思,觉得可能性不大,安镇旬有些混乱,理不出头绪。
突然耳房内传出梦呓声,安镇旬掩近窗前,点开窗纸一看,发现一个流着口水的丫鬟伏在桌子上沉睡。
安镇旬窜进屋里,拉开场宇,罩住了整个屋内,拿手推了一下丫鬟。
“色狼!拿开你的爪子!”丫鬟惊醒,蹦了起来,连屁股下面的凳子都踢倒了。
安镇旬连忙退了两步,有些尴尬,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丫鬟非常好看,水灵灵的,身段更是绝美。
丫鬟也是惊魂初定,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