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去爬别人的墙角的……”
九灵一个激灵,幻化为人形,跪在地上垂眸道:“回姑娘,九灵知错了。”
那声音听起来甚为清脆,“罢了,你起来吧,有日子没见你了。进来我瞧瞧…”
九灵便乖巧垂着头入了屋子,满室茶香,沁人心脾,那茶味不轻不重的挠了挠她的鼻尖,将她整个身子松了松。
“山上可还好?”
“回姑娘,都好。”
“着你所查之事,可有眉目了?”
“白狐确是被玉清手下所擒,那白狐是个病秧子,修为不深脑子又笨,故而双方并未发生争执。”
云末坐的直了直,捻了捻指尖道:“血珀珠……如今在何处?”
九灵这才抬起头回道:“我们的人确实亲眼所见血珀珠被柏南族长所毁……但姑娘既然如此问,那便是说……血珀珠尚在?”
“不错,依我所知,血珀珠非柏南族长修为所能毁之物。”云末勾了勾眼尾,缓缓向至空看去。
九灵跟着她目光看过去,不由滞了滞呼吸,方才她并未瞧真细,这一看才发觉这黑衣男子气概不凡,眉宇俊郎,竟比那位成书上神还要出众。他周身散发的万丈气势如虹,是那种高高在上只可景仰之资,九灵只匆匆一瞧,便慌忙垂下双眸,不再敢直视至空半分。
至空目光迎上云末,道:“不错。血珀珠乃女帝半世修为所凝,断不是轻易可被毁之物。”
“师兄,你可知我现在在想什么?”
九灵抬起头望一眼云末,她眉目如画,旁若无人的与那黑衣男子对视。
“你可是在想那血珀珠与白狐失踪有关。”
九灵听的云里雾里,有何干系?
“不错,现下只是猜测罢了,需得见过那九尾狐族长才可下定论。”
至空淡淡“嗯”一声,云末回眸,轻声道:“你先回去吧,着人盯着此事,最好能知道那白狐狸的下落。”
九灵应下,“姑娘保重。”
九灵离去后,云末往至空的方向凑了凑,眼睛睁的大大道:“九灵是我们山上最美的妖精。”
“哦,方才并未瞧见她的模样。”至空不由的勾起了嘴边。
“你为何一眼都不看她?”
至空大拇指轻轻摸了摸云末的眉尾,坦然问道:“为何要看她?”
“天下男子不都是喜好瞧美丽的女子么,尤其是像九灵这般妖媚的。想必个个都喜欢的不得了。”
闻言至空凝眉,“师妹言之有理,下回她再来,我定然赏评一二。”
云末便炸了毛,小脸一沉冷声道:“你敢!”
至空勾唇一笑,将云末的袖子握过来,道:“委实不敢。”
“我可不比这天下诸多女子,自家夫君三妻四妾还得遵守妇道,唯夫命是从。你若敢动那样的念头,我就把那个让你动了心思的,管她是神仙还是妖精是人,总之她必定难逃一死!你也是,我定然生生世世,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让你生生世世都觉得对不起我,永生永世都背着你是罪人的名声!”
云末一开始是存了玩笑的心思,到后来却认真了,眸子里闪着坚定的光,小脸正经而严肃。
她就是如此,她若不在乎的东西,哪怕是别人敲着锣打着鼓来跟她抢,她也未必肯多看一眼。
可若是她在乎的,她决心想要的,哪怕别人好说歹说她也绝对不会让。是她的,就谁也别想抢走,只要是她的,就一辈子都是她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