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对谁解释,而你无权留宿欣玉。”
望着离渊确信了某事的模样,我哼声一笑,淡淡道:“将军是笃定我与古宸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了?”
“难道没有?素云可是听到了。”
“我若说没有,你是信我还是信她?”冷冽如我,看着素云,强硬的质问着离渊。
“你即是没有,那便不怕与我前去查验,老太医医术了得,你只需给他点血,他便能知晓这腹中之子为何人所有。”离渊竟是信她而不信我。
“我不去。”我赌气着。
“你没得选。”气急了的离渊狠拉我下楼,于书阁的二楼,玉儿慌慌张张,强忍泪水,跪在离渊身前,着急道:“将军,将军请息怒,夫人已有七月身孕,受不得这样的酷刑。”
离渊眼眸一沉,呵斥玉儿移开,玉儿不听,他便命人强行将他拉下,拽着我的手臂欲下楼,我欲挣脱他,他欲不依不挠,见此状,素云故意走向离渊,与我仅有一步之遥,她插身于我们之间,安抚离渊。
与离渊推搡间,她故意掐了我一把,我下意识的大手一挥,砸中了她,霎时间,她眼眶一红,脚步不稳,往后倾倒,离渊见状,无意识的松开了拽着我的手,由于惯性,又处于楼梯口,我顺势由二楼滑下到了一楼。
兀然,肚子一阵剧痛,玉儿尖叫着朝我而来,我颤抖着身体,抚着这隆起的肚子,望向错愕的离渊时,眸子里带着失望与难以置信。
“快请太医,夫人见血了。”慌张的玉儿,可怜的玉儿,这孩子,我感觉到了,她的光越来越弱了。
阁外。
离渊神色慌张,混身颤抖的将我拥在怀中,抱起,飞奔向房内,将军的奶娘与产婆来了,待她们从离渊身侧擦身而过时,明显的感受到了离渊的不安与自责。
这颤抖的身躯就是当初听到老将军战死也未曾有过,今日却是这般,可见夫人于将军心中的地位。
我只知一阵剧痛欲将我吞噬,产婆安抚着我,道:“王妃再努力一下,这孩子须得出来。”
从响午至日落,玉儿望着我苍白的面容,擦拭我额上的汗水,默默流着泪,在一旁无助的望着我。
“将军,夫人生了,是位小小姐。”产婆将手中已没了气息的婴儿置于离渊身前,离渊欲前又止的怔在原地,许久,痛心的说道:“将她埋了。”
而后转身强忍难过,对着奶娘道:“奶娘辛苦了,请先回去休息。”
奶娘立于一旁,欲言又止,叫离渊好生在意,他又道:“奶娘可是有话要说?”
一会,奶娘这才开口,幽幽道:“将军,我不道外头的人如何说夫人,但,夫人的为人,老身十分相信,小小姐没了,老身实不想勾起你的痛苦,可,有句话,老身若不说,着实委屈了房内的夫人。”
“奶娘欲说什么?”
“小小姐肩胛处有与将军一样的胎记。”
这突来的话语,叫离渊怔在了原地,奶娘垂头叹息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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