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多在回去的路上,收到了黑蝴蝶的电话,黑蝴蝶问:“你是皮皮多吗?”皮皮多说:“我就是,你是谁,你找我有什么事?”黑蝴蝶说;“你在哪儿,我是国风董事办的,受代总经理的和董事会委托,找你有点事需要面谈。”
皮皮多说:“姐(他昏了),我在桃花街,你有事来好了。先在手机上提示一下也行。”黑蝴蝶惊讶道:“我听你们班长说,你今天没有上班,上医院看病,没有想到你去桃花街了,那是个红灯区,你不知道?”
皮皮多说:“知道了又能怎样?对象黄了,去散散心。”黑蝴蝶再问;“你已经黄掉了,看来证据不好拿了,哎咦,这事,姚经理上告太晚了。倒让厨师长得逞了。”皮皮多立即想到了梁姮,对黑蝴蝶说:
“黄是黄,还有可能挽救过来,我给你们找证据,最充分的证据就是他老婆,你们等着,我正在做她的思想工作。”
“哦,”黑蝴蝶说:“你真的能够说服她给我们提供可靠的人证、物证,姚经理就在飞虎工程队站稳了,你是功臣。前途远大,你好好动动脑子,和姚经理合计合计。我这儿,你过来一趟,代经理有话给你说。”皮皮多就去了国风集团公司的总部,想再一次见到代经理谈谈,拉拉关系。
再说梁姮皮皮多走了以后,她已经想到了皮皮多此来的目的。噢,怪不得这个杀头鬼进来爱她的次数少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各部做到位,总是匆匆完事,好像履行公事。老实说,对厨师长,她也是过日子而已。
她原来有一个心中所爱,是个放牛娃,十八岁那年,她上高中,有一天旁晚她放学回来,一个人走过一个偏僻的山梁上的小路,被一个人劫住,胁迫她到附近的山洞里,正走着,旁边树丛里,蹿出一个放羊的少年,“啪啪”给那个劫道者几鞭子,打昏了他,救了她。
后来,她经常在这山梁上碰见那个放羊少年,那个春光明媚上午,梁姮要了他家的住址、手机号、微信号。她向母亲提出,找人做媒向这小伙提亲。
可是她父亲坚决不同意,她父亲是乡长,说:“肥水不往外流,咱村自古以来就这样:只有外乡姑娘嫁进来,没有本乡姑娘嫁出去的,作为乡长,我不能开这个头。”她是真真爱这个小伙的,他们约好星期天去城里玩,并住了一个晚上,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梁姮想:“他在我身上得不到的,就到衣菊身上去寻找,这个杀头鬼!原来背着我寻花问柳,要不是皮皮多来找我,还真的不知道。”于是她决定今天晚上去盯梢。
梁姮去了才知道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当晚是白跑一趟,幸亏第二天皮皮多送来钥匙来,正是雪中送碳。见到皮皮多,她心跳的不想,她突然心里来了要报复厨师长的意思,你背叛我,我也背叛你!看咱俩谁整过谁?越是心跳,越是想有这样的事,马上就感觉皮皮多非常可爱有魅力,甚至就是那个放羊少年的化身。
皮皮多给了她钥匙,她没头没脑地问:“你以前放过羊吗?”皮皮多也出生农村,曾经也放过几次羊,不过,他们那里是河南的平原,在荒地上放过,现在还记得一次放羊,他坐在一棵水杉树下,正是大夏天,他穿着白衬衣,水杉树上有个老鸦窝,一只乌鸦向下拉屎,他的白衬衣被拉的斑斑点点。
这是非常不吉利的,为了给他消灾免祸,父亲叫来道士唢呐吹打,点烛烧纸、焚香,花了五六百元,在农村,这花费算不小了。他给她说起这,她哈哈大笑,说“这是非常吉利的,它拉的,和人拉的,是黄金、黑币。你真是大傻瓜!”
其实,皮皮多本来就有意钓她,谁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