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厨师长接到衣菊微信说:“我这辈子跟定你,你和她离婚吧!”食堂里的事,衣菊没有和父母说起,她知道自己理亏,而对厨师长敞开了心扉。厨师长没有回信,他不能改变初衷,与梁姮毕竟有了自己的孩子。
上班,见到衣菊开始冷淡了,宣布她与那四个娘们一起干活,衣菊气的几天没有上班。回到家里,厨师长给梁姮道歉、赔礼,宣称以后再不和她来往,梁姮本来想离婚,再看几天。
然而,当初他想叫衣菊怀孕的事真真实现了,过了几天,衣菊告诉他:“我怀孕了。是你的,要给我的父母亲说。”厨师长说:“你去做掉,我不想离婚!”
衣菊说:“那不行,我的名声被你搞坏,谁还要我?做掉可以,你拿100万来完事!赔偿我的精神和肉体损失费。工程队,除了我的父母,谁不知道你和我好?你想赖,赖不了,我要告你强奸我!到医院做dna化验。让法院判决,你吃不了,兜着走。”
厨师长心里一惊,他真要被判刑,还要去坐班房,出来工作都不好找,哪个单位也不会要。反咬一口说:“工程队谁都知道你和皮皮多谈对象,我和你没有同床过,关我什么事?你到食堂还不到三个月,你去化验好了。”
他这么一说,衣菊顿时也闷了,这还真难说,才知道自己太轻率、放纵“爱”、法制观念淡薄,造成大错。但dna一定要做,她要获得精神和肉体的赔偿。
除此之外,只有做掉一条路,那她的一生就毁了。她的事,还是没有和父母说起。她去找皮皮多,诚恳地说起自己怀孕的事,可能是厨师长有的,要他帮个忙,上医院抽血化验,皮皮多讥笑道:
“你和人家有了孽种,还想赖到我身上来?真的脸皮比牛皮后,你太下贱了!”衣菊真的哭了,说:“三个月前你把我睡了,就想赖掉,我到食堂两个月不到。”
皮皮多冷笑道:“你去找厨师长,挨打的那天晚上我亲眼见你们爱,你叫他化验血去!”衣菊哭道:“我当然找他的,谁的谁负责,谁也赖不了。”
“你先找他化验去!”说了,扬长而去。做女人真的不容易,是你挑逗我做的的事,到头来有了结果,做个证明都不愿意。衣菊终于把自己的事给父母亲说了,并且承认自己犯了大错,给父母丢了人,和厨师长也是自己愿意的,自己初涉人世,意志薄弱,被勾引所致;和皮皮,也是自己爱上了厨师长,才和他黄掉的。
期待父母为她出头,衣老头把女儿大骂了一通,你不嫌丢人,我们还要脸呢,人家孩子那木大了,你还和人家鬼混,还有脸给我们说?就是人家离婚娶你了,我们也不愿意;何况人家不离婚也承认,你是丢尽脸得不到好处,我们也没有办法。
你自己惹下的事,自己去处理,当初我们我叫你回来,你不听,现在出事了又来找我们。他不过是说说而已,而衣菊彻底失去了希望,哭的眼泪都干了,就是有了赔偿也不能抚平她心中的伤痛,两个人都不承认对她的爱,她要这赔偿干什么?不是自找罪孽背上?
去做掉吧,夜里,她向医院走去,她脑子里已经没有白天晚上之分,没有上班下班之别,她进了冷冷清清的医院大楼,感觉阴森森的,好像进入一只巨兽嘴里,走到挂号窗口,那里一个人没有,窗口堵死,她眼泪籁籁掉下来,难道医院也吐弃她?一定是的,别的姑娘都有人陪着来,而她孤零零一人,连说个安慰话的人也没人。她有的是野种!
是的,要这孽障干什么呢。她看手机,是半夜一点多,不是有急诊么,急诊在哪里挂号?走廊里没有人,所有的门窗都关着,她在这里要等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