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桩事,我哥因病而故,嫂子改嫁,留下一个小女孩我收养,谁知冬天烤火,冬天烤火烧坏了腿,怎么也看不好,中药也吃了几大包,医生提出要锯掉,哪来钱?
听说东北老哥贩竹发了才,我在电话里求援,老乔当即承诺支助10万,不到半个时辰,老乔就给我牡丹卡上打了10万,面对这10万,我哭了,发誓再不嗜赌,因楼房之债还未还清,我就到上海来打工,学了半年镗工,一直干到现在。
有一天,保安到车间找我,说门口有个姓乔的东北人找我,我疑惑,想老乔是到上海来玩的吧,怎么不告诉哦我?
出去一看,老乔样子颓废,眼睛忧伤,无往日的生机,闭口不谈落魄的事,我说:‘你先打个电话来,我到上海站接你!’
老乔说:‘兄弟去车站,耽误兄弟工作,倒不如我自己来,顺便看看适合我工作的厂家。我先给他安顿到自己住的宿舍里,给厂里说他是来开端面铣的,人家不会调查的那么清楚,答应了。
上街给他买了毛巾、牙刷、脸盆之类的日用品,当时春寒抖峭,我还给他买了一条被子。第二天他就上班,我给老乔介绍端面铣,这种铣床相比镗床简单多了,但也是技术活儿,一教就会,慢慢来,不懂问我,他脑子灵,一上来独立操作,没有出过事。
这支原上的茅草,又开始萌芽并慢慢展现生机。这就是我和老乔的关系。”
杭沐沐被匡飞鸿任命为加工车间的主任,他志得意满,找到还未退位的邹老板董事长办公室,汪燕的董事办就在就在邹老板办公室斜对面。
邹老板已经从日本回来,在办公室抽着烟,杭沐沐进来,拿了个墨玉石的烟灰缸,打了个招呼说:“老板,这烟灰缸给你。”
杭沐沐脸上有一丝小人得志的笑意,就把烟灰缸放在办公桌玻璃上。邹老板说;“我这有,你买的,是多余的。”杭沐沐笑道:“该换换了,这烟灰缸式样太旧、太老!”
确实,他的烟灰缸又老有难看,是蛤蟆形背上有个孔,他买的墨玉石烟缸,是秦总经理定做的,一架us舰在机上开个口,两边机翼各有个“情”字,秦总经理不抽烟,这是给将来找他的客人预备的。
邹老板知道这“情”暗示“秦”,想他要坐到这里,几乎有点愤慨地看一眼杭沐沐,以前秦总经理不止一次在他前提起杭沐沐,说他是个人才,以前在国营单位当过班长,班里搞得好,得过红旗,可是邹老板实在看不出他有何能耐,就会吹他和秦总经理好,给他送烟、给秦总经理送酒。
杭沐沐经过汪燕的办公室时,见她门半开着,就敲了一下门,里面说进来,他就进去,汪燕一看是航空母舰,有点迟疑地打招呼,本不想理,但今非昔比,现在人家是主任,以后工作上要打交道,况且,他俩没有旧情,也有旧谊。
“杭主任,今天上班啦?”她在操作电脑,没有站起,扭头微笑地看了一眼,杭主任今天西装领带,稳重大方,身上发出诱人的古龙香味,他没有靠她很近,向她电脑、打印机瞥了一眼说:“以后要和你打交道的,毛坯的进入,产品的入库,需要你制作表格。希望你能给面子。”
汪燕说:“你现在是主任啊,有需要我做的,拿来好了。”杭主任说:“你手机号、微信号、qq号给我,以便联系。”
航空母舰挨揍以后,汪燕没有与她藕断丝连,删了与他联系的号码,现在人家是主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