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18)
个地儿随便埋了呗,还能如何。

    马良玉心里腹排,难道还能指望他对仇人的身后事多上心么。

    但是话是这么说,马良玉却不敢这么对娄艳阳说,只能支支吾吾的找不出借口,直到娄艳阳不耐烦了,不再继续问,回过头去。

    凌渊阁里一时静了下来,只有柔软的布料相互摩擦的声音和天花板上水汽滴答的声音。

    “让人在银杏树下架上木架,把他就先放在那里吧。”娄艳阳有气无力的说着,似乎一句话耗尽了她全部的气力。

    “是”马良玉一开始还未反应过来,没听明白她话里那句木架究竟是什么,待他想到那是个什么东西之后,马良玉惊得停下了手,大呼到

    “陛下!你是要……”

    “去吧。”娄艳阳打断了他,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马良玉的脸上露出了心疼,沉默了一会,低下头应了一声

    “是。”

    “对了,这件衣服太白了,他不是不喜欢我穿白的么,你去帝寝殿的柜子里给我拿那件鸳云羡巧裙来,我这些衣服里,就那件衣服的红最正。”说着,刚穿好的楼艳阳又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跳进水里又泡了起来,闭上眼睛打算继续浅眠一会儿。

    “是,陛下稍等。”

    ……

    “还有哪儿有伤?跟皇兄说。”

    这绝对是这一下午娄子裕说的最多的话,当然了,他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娄子荆自从刚刚楼艳阳走了之后就一直一个字没再说过,要不是刚刚从他嘴里蹦过几个字,娄子裕都险些以为他是个哑巴。娄子裕一边说着,还一边朝帝寝殿的门口打量,好像不知什么时候那就会蹦出一个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