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将自己眸中的情愫敛尽。
倏然,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掌心是一片温凉。疑惑间,一方精致无暇的玉佩就这样从红缨角帕下露出。尤其缀于玉佩下端的香囊,熟悉无比。
瞳孔皱缩,虞兮依旧容色淡然,可她发白的指节却是出卖了她。
这枚玉佩,为何会在这儿?
她分明……
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画面,又一一涌现而出。
重重迷雾之中,似乎有一个人,一袭白衣,缓步而来,似乎与记忆之中的某些画面契合起来。可是,他身形逆光,完全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不清他的脸。
只是,她似乎看见,朦胧间,有一双蓝璃色的眸子,冷漠疏离到了极点。
他,到底是谁……
心口处传来阵阵钝痛,迫使着虞兮停下思绪。
紧紧将玉佩捏在手中,另一只手又攥住衣摆,留下道道皱褶。
微蹙的眉头也未见舒展。
阖眸,虞兮的指甲已是嵌入掌心。
她自己的身子她自己又岂会不清楚,药石无医,病入膏肓,不过都是他们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原本她的病其实并没有外界相传那么严重,只是常年囚卧病榻,心郁思阻。再加上虞覃初的纵容和虞纾从中作梗,病情才日益恶化了。
现如今,经张崎临的调养,她的身子也未见好转。
大抵,是要一辈子汤药伴身了。
可是啊,这笔帐,她迟早是要他们还的。
呵。
似讽刺,又似自嘲,虞兮望向不远处茶案上端放着的一碗汤药。
深褐色的,与月牙白的描金瓷碗相刺目,也不知是搁这儿放了多久,早已没了热气。
唔,大概有了一个多时辰了。
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虞兮走近床榻前的帷幔,伸手扯下挂在上头的翡翠绿色的香囊。
紧紧的,握在手中。
殿外——
宫娥正在浇灌莲盏,九曲莲池中,烟雾缭绕。
转而,一阵瓷器落地的声音骤响。
“啪啦!”
宫娥手中的木匙应声掉落,惊起涟漪点点。
银烛手中端着一盘糯米马蹄糕,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会儿听到动静,急忙推门而入。
“殿下!”
------题外话------
嗯,放假第一天把剧都追完了。
觉得考的还不错吧,妈妈很开心,明天可以回去给奶奶扫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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